果不其然又是盆凉水泼下来,身后名绿衫子大丫鬟直接上前将春翘拽着头发从地上扯起来,阴阳怪气道:“二爷可吩咐过,没他命令就得直跪着,春翘姑娘同们般奴才贱命,怎这便受不住,姑爷文曲星下凡似矜贵人物都没吭声。”
最后那句话被人拐十八道调腔,听不来是褒是贬,是赞是夸,沈妙平只当聋子便罢,低着头副诚心悔过忏悔模样。
春翘却是恨极,面从那丫鬟手中护着自己头发,面哭梨花带雨,扯着嗓子对那紧闭院门喊道:“是下贱婢子,比不得二爷金尊玉贵,但并不曾做狐媚惑主勾当,是姑爷亲口说要收用!男子到底要成家立业续祖宗香火,二爷全该替姑爷着想番。春翘不求旁,只求二爷让奴婢待在姑爷身边端茶倒水,不求名不求分,全这片痴心才好!二爷要怪罪就怪罪婢子人,万万不要伤姑爷心!”
她这番话明面上将自己说成是孤苦无依可怜女子,实则步步都在败坏谢玉之名声,是指责他不分青红皂白便罚她,二是指责他善妒不许沈妙平纳妾续香火,三则是道他狠心,连个痴情人都容不下。
那丫鬟闻言大怒:“还敢满嘴嚼蛆!撕烂你嘴!”
郎,可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时辉煌难言。
原身是个眼皮子短浅,被喜事冲昏头脑,自以为飞黄腾达不必看人脸色,再加上底下美貌丫鬟做飞上枝头凤凰梦,有意勾搭,他便顺水推舟应,岂料这府中到处都是眼线,二人尚未厮混成功,新婚之夜便被捆个严严实实扔给谢二爷处置。
原身不知道是吓死还是跪死,沈妙平就这穿越过来,至于他上辈子是什身份,从这刻开始都是前尘往事,他自觉倒不必太过追究。
膝盖实在痛慌,沈妙平又不能装晕,身旁哭哭啼啼跪着女子半个时辰前这做,直接被身后看管奴仆泼盆拔凉冰水,现在大寒夜里冻得涕泪横流,脸色青白,直恨不得死去才好。
沈妙平尚且淡定,他能忍些,低着头看看花看看草转移注意力,那与原身厮混丫鬟却再也受不住,身形摇晃下扑在地上,双葱白手挣扎着抓住沈妙平衣裳下摆,哆哆嗦嗦哭道:“姑爷……求求您……向二爷求个情吧……婢子知错……婢子知错……”
巴掌高高扬起,正欲落下,那紧闭院门此时却忽然吱呀声被
沈妙平心想要是有这本事还用和你起在这跪着,当下默不作声往旁边挪挪离她远些,同时心中开始默数。
、
二、
三……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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