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宗室滥用阿芙蓉,慕泽宁也染上这要命东西,后来却因此国破家亡,由爱之如狂变得恨之入骨,用年时间逼着自己戒掉此物。
然而他身体底子在吸食阿芙蓉时候已经败,之后又在长途逃亡中染病,再经历番痛苦至极戒瘾,由个好端端男人变成皮包骨头,虽然成功扛过阿芙蓉侵蚀,却彻底毁自己,过半年便撒手人寰,葬于安勒。
慕泽宁去世时候,赫连沙华才刚怀上三个月身孕。
“母厌恶这些权势暗斗,既不愿意留在穆特族做个空有其名王妃,也不愿意回到赫连氏。她心里清楚,这些人如此上心为不过是她腹中皇室血脉,为保命她不能堕胎,可是为自由她不能养这个孩子。”伊萨尔看着那幅画,目光有些悠远,“因此她乖乖生下孩子,细心哺育,却在那婴儿百日宴上趁乱逃走,将孩子留
点尸骸和残留物,桩件都以白纸黑字记录在册,奈何皇室中人尸体俱都烧得面目全非,仅从身上残余物品和宗室幸存者指认来看,并不能完全确定他们身份。
若是有人移花接木,也未尝可知。
“那个时候安勒国有三大族,是穆特,二是萨伯,三就是赫连。”伊萨尔淡淡道,“三族之间争权日久,后来穆特入主中原成‘慕’皇室,萨伯仍留守关外本土,赫连家族便转变态度,面提供助力,面以姻亲手段谋求利益,由此在数十年间纠缠得密不可分,赫连氏成当时朝堂上最强外戚势力。”
楚惜微眯眯眼睛:“外戚坐大,宗室就能坐观?”
回答他人是叶浮生:“自古宗室忌惮外戚干政,得有个前提是自身实力足够压制对方。据所知,前朝皇室虽然打下江山,却也因为战事使得子息单薄,两代之后还能在军、政、业方面独当面人已然不多,到鸿元年间,前朝末代皇帝只有子女,再加上内忧外患,他就算忌惮外戚夺权,也不得不借助赫连氏力量。”
楚惜微目光冷下:“所以,当年皇宫火焚时候,赫连氏人暗中救走慕泽宁。”
伊萨尔颔首:“慕泽宁身为太子,娶赫连氏嫡长女为正妃,在赫连家看来,他还有价值。”
叶浮生摩挲着下巴:“价值……是指以他为傀儡正名扯旗,待重回安勒后召集穆特族人及其附庸部族,准备卷土重来?”
慕泽宁在画上落款鸿元十五年,本该是大楚元年,然而他心中从来不甘就这样丢本该属于自己江山皇位,于关外风沙里远眺中原,仍想着有朝日能回到那繁华广袤之地。
伊萨尔扯扯嘴角:“可惜他有这个心,却没有这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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