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不明白理所应当的一件事秦昭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不过这
“我明明一直都很懂事。”杜越被夸的心花怒放,顿了顿,想起自己是干嘛来的,忙正色道,“表哥,你怎么看起来都没有不开心啊?”
“没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事情过去了便罢了。”苏世誉笑看他一眼,“难不成你来时是想看我哭的?”
杜越想了想苏世誉哭的样子,发觉想不出来,“表哥你这么一说是有点想看……”
苏世誉看了他一眼,杜越迅速改口,“啊不是,我不是担心你嘛,就跟秦昭和姓楚的说了声,过来陪你住些日子。”
苏世誉微诧异,“秦昭答应了?”
“……爱卿所言,朕听不懂。”
“这系列的命案虽于朝廷而言损失惨重,但也未尝不是个机会,只是要看如何利用。若此时直接将那封信公之于众,对于一方诸侯而言,作用总是微薄。而时节又已入冬,出行车马不便,朝中事务繁重,于我们不利,况且苏行案才结,对方恐怕正有戒备。不如待年后,那时淮南王戒心应消,而臣身为御史大夫本就应代天子巡狩诸侯。出使封国,诸侯理当至边境相迎,趁机将淮南王捉拿,押回长安再将他罪行公布,陛下也就能借此为由,施行削藩了。”
“那便依爱卿所言吧。”
诸事已毕,苏世誉行礼告退。他步出御书房,抬眼正望见有人迎面而来,粉黛略施,步摇轻响,依稀印象里是前阵子选秀入了宫,如今正受宠的姜昭仪。相逢一礼,随即离去。
而在苏世誉身后,姜媛却驻了足,回眸望着他的背影,神情晦暗不明,直到宫娥轻声提醒,她才低声一笑,转身进入了御书房。
杜越的脸瞬间没了刚才的神采,“没啊,不知道怎么搞的,死活都不同意。”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和他吵起来了呗,”杜越挠了挠头,“其实也不算是吵,他都不吭声的,就是固执的要命。我就直接跑出来了,我收拾的衣服都没拿表哥你这边有闲的吗,苏白的也行。”
苏世誉看着他飘忽的目光,无奈地笑了笑,不再追问了。
杜越也沉默地不说话了,垂着头半晌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边苏世誉刚踏入府里,一道青色人影便扑了上来。
“表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跟你说你别伤心啊,你……哎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苏世誉回头确认了一下没进错地方,又看向杜越,“你怎么突然来了?”
“苏行舅舅的事……我也听说了。”杜越坚定地道,“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怪你,是舅舅自己的错,表哥你也是不得已的。”
苏世誉轻声笑了笑,和他一起往府内走去,“几年过去,阿越懂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