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
是大工程,说修也就修——没他能成?今晚上元赏灯会能有如此规模?当初他个毛头小子跟着三爷进傅府时候何曾想过他有今日?”纪昀忍不住又重重地吸口烟:“就连,他要没点头,连四库全书都回不去——他如今就是四库全书正总裁!这才几年光景?哎……”
刘庸从来是个冷心冷面思虑周全谋国老臣,听纪昀牢骚,便冷笑道:“可他手段也太狠,借刀杀人逼死于敏中不说,阿桂,海兰察,兆惠都被他明升暗降调离京城,就为能只手遮天,只怕没多久,咱们几个都要无处立足。”
福隆安见话说地颓唐忙笑摆手,看自己三弟眼,才道:“崇如公言重,何至于此?”
只要还有福康安,傅家声势就不会真蹶不振——他和皇上关系,又岂是和珅能够离间?
正巧阿颜觉罗氏着人送来热腾腾元宵供他们消夜,门打开,福隆安眼尖瞥见走廊上闪而过身影:“长安,又刚回来?!”
被点名浪荡公子只好头低,进门请安,赔笑道:“二哥,三哥,各位大人安好。”
福二爷对自己这个幼弟也实在没办法,聪明是尽有,原也般地上进好学,这些年却越发浪荡不羁,不仅不求功名,连自己终身大事都误再误,明明世家子弟,却仿佛无事上心时时放荡,他若有三弟半强势,他们傅家党人也不至如此凋零。但当着刘纪二公实在不好多说,只得含恨瞪他眼:“别时时就知道浑玩儿——也要学着理事,前段时间让你去户部挂职,没几天就甩手不干——”
福长安面哼哼哈哈地答应,面偷眼看向自己越发深沉三哥,诸兄弟中原是他俩最亲厚,可事过境迁,他与他,早回不到当年两小无猜——与他,又何尝不是——福长安忽然凝神色,猛地坐直身子——万没想到此时居然又听到那个人名字!
“桂中堂在浙江已经查出陈辉祖偷天换日,暗中把犯官王擅望家产以次易好,将金折银,贪污几百万两银子之事已是罪证确凿——这事本也这,钱沣也不知受谁指示,这个结骨眼上书参‘十督抚贪污案’居然说大清江南十省总督都是贪,,g岂非骇人听闻!桂中堂自然驳回去不予受理,谁知道钱沣不屈不饶,还闹到皇上那里,说桂中堂有‘包庇纵容’之罪——看看这局儿,看又是和珅主意!不把桂中堂从这首席军机位子拉下来他岂能甘休?”
和珅若是以此计坏阿桂前程,那就势必得罪十省督抚,代价未免太大——还是说他为达到位极人臣目,已经什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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