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鸿元俯下身来,左手撑在他身边,右手捏着他腮帮,将嘴巴撑开,方棋眼睁睁看着他脸越离越近,这才看到
方棋摆手道:“闻着都难受。”
鸿元哑哑,确实无法解释渡真草来路。况且从今天起,日后喝药时候大有得是,不仅仅只有渡真草。样样解释,确实解释不过来。
鸿元耐着最后性子哄道:“陪你起喝,你半半,好不好?”
方棋闻到那个味就有股想吐冲动,单单是闻着就能猜测得出来味道是多酸甜苦辣,不情愿摇头道:“不好。”
方棋抬眼看他,小声道:“为什突然就要喝这个……你要是味道好点也就算,这味儿闻着就真呛,不太想喝,你不是说是好东西吗,你自己喝呗。”
汤,张嘴。”随即端着瓷碗往他嘴边凑。
药汤?
方棋低下头又嗅嗅,脸立刻皱得厉害,又酸又苦又辣,呛得他侧过头打个喷嚏,将碗推回去道:“没病,不喝,闻起来味道怪怪,不会是中药吧?看就……难喝,你自己喝吧。”
说完掀开被子想坐起来,鸿元压住他肩膀,柔声道:“听话,喝它,这是渡真草。”
渡真草草难得,是调养经脉极品,药力得,但渡真草很是娇弱,经不起半分风吹雨打,偏生此草具有灵性,不受束缚,精心呵护家养反而更养不活,非得野养不可,中途不知夭折几多,再加上生长周期极慢,两千年才能长成株。每有株问世,必将被诸多世家门派哄抢。
男人耐心告罄,这嘴是有多刁?鸿元沉脸看他,方棋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副就不想喝你拿怎样挑衅表情。
鸿元深知这事儿不能惯着,说不喝就不喝像什话?他蓦地笑出来,低声道:“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
方棋看他变脸,嗤笑声,脾气也上来,凭什你让喝就非喝不可?眼见不让起床那就不起,屁股往床下蹿蹿,打算睡个回笼觉。
才在床上躺好,就见男人执起药碗饮而尽,方棋震惊看他,男人神色自若,没有分毫喝苦药痛苦表情,方棋心里暗暗纳闷,难道是他预测失误?闻着臭吃着香?不由有点扼腕,刚才应该舔点尝尝……
方棋想想,道:“不认识,渡真草是啥?”
鸿元:“……”
男人抚额道:“渡真草是温养筋脉珍品,两千年才得株,你不是想修炼?”
“你是不是以为是傻,”方棋疑惑道:“两千年棵药材……如果真这珍贵,你又不出门,从哪里找来?”
那味道萦绕在鼻畔,又冲又烈,苦涩咸腥味道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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