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认识刚才在舞台上表演
人？」沈霄语气很平常，但眉头却微微蹙着。
江凌沉默片刻，「回去再说。」
到底应该从哪里说起，他也不太确定，回去路上，沈霄
直维持着某种微妙安静，正好给
他时间得以思考接下来措辞。
两人回到房间，气氛僵滞。
「刚才那个人……要说认识也不精确，只是在考试时见过几面。」江凌率先开口，「
们起参加过舞蹈学校考试，虽然考上，不过那时跟经纪公司合约还没结束，也还没有筹措好留学费用，所以计划过几年再去，学校那边愿意为保留入学资格，打算明年就入学。」
出示证件，等到在酒吧角落坐下，点调酒后，酒吧里灯光突然暗下，灯光聚焦于前方舞台。
阵音乐响起，台上登时多出几个人影。
原来是舞蹈表演，沈霄大概是觉得他会喜欢这种表演，所以才特地带他过来。
江凌在这方面说不上专家，但也有几分眼力，看得出这些人舞蹈基础很扎实，似乎受过专业训练，灯光不断闪烁变化，配合著有力舞蹈与富有冲击力音乐，酒吧里气氛愈发热烈。
这段表演不长，也就半小时而已，但江凌从头到尾都没有移开目光。
「你是要……离开演艺圈？」沈霄嗓音低沉，隐隐颤抖着。
「是。」江凌答得毫不犹豫，「今年已经二十岁，总不能当偶像辈子，况且比起唱歌，还是舞蹈更符合兴趣，留学能让得到更多，以后或许也能以此维生，不管是成为行当舞者或编舞都可以。」
沈霄低着头，江凌看不清楚对方是什
表情。
「你生气吗？」他轻声道。
「不，没有生气资格。」沈霄依然低着头，发出声苦笑，「本来们这段关系两个月后就会结束，你想什时候离开，要去哪里留学，都不是可以干涉事情。」
「喜欢吗？」沈霄微微低头，在他耳边道，「也是听工作人员提起，他们是舞蹈学校学生，固定会来这里表演……」
江凌微微怔，才要说些什，就听不远处有个人道：「Vincent？」
他还没意识到这是怎回事，对方就已经来到他面前，用英文与他寒暄。江凌看旁沈霄眼，忽然觉得事态有点不妙。
刚才舞台上灯光强烈，他没有认出来表演人是谁，但现在对方换衣服走到他面前，他就认出是谁，毕竟这个城市里出名舞蹈学校也不多。
对方打招呼后又拉着他说会话，临走时还说希望下学期能在学校里见到他，最后给个热情拥抱，江凌只能随便应付几声，目送着对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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