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Narcissism」解散，而江凌得以个人歌手身份出道时，他就决定
——经纪约结束
那天，就是
「嗯。」他轻轻应声。
「就那
不想待在演艺圈吗？」沈霄问得直接，「你粉丝那多，他们都会为你离开伤心，即使这样，你也不会犹豫？」
「不会。」纵然知道实话伤人，然而江凌这时也不能再隐瞒下去，「
人生由自己决定，也许他们会生气，或者觉得难过，但是这终究不会影响决定。」
「们对你来说……
点意义都没有吗？」
江凌没有回应。
方果然生气，江凌不至于连这个都听不出来。
沈霄起身，「去洗澡，你要是累可以先休息，明天还要录影。」
江凌有点不知所措。
对方表现出乎他预料，他做好心理准备，沈霄可能会质问他，或者对决定退出演艺圈他感到失望，但是沈霄表现得这冷静，接受事实，江凌心里也并不好受。
虽说这段关系很快就会结束，但江凌没有想像过结束时会是什样情景，大概是因为他觉得沈霄是他粉丝，不至于分开就完全不理会他，但是对方句话都没有多说样子却让他觉得有点难受。
沈霄终于望向他，唇角微微上扬，像是含着抹微笑，但目光却极为黯淡，「知道你是这样人，不过这个答案还是有点让人受伤。」
他有点无措，不知道该怎办。
在江凌二十年人生中，早已习惯自己做决定，所以他主动参与偶像团体甄选活动，十五岁时经济独立，同时也开始独居，这份工作其实并不让他喜欢，但他还是做，到现在已经超过五年。
江凌习惯被人注目，但这种注目伴随而来，是与陌生人联系，他开始甚至完全不想出席握手会，也对制作个人写真书毫无兴趣，但终究只能为工作妥协。
他曾经以为那是最适合他地方，站在舞台上，向所有观众展示自己，享受注目与喝采，但在这之外，仍有很多不符合想像地方，除不得不与陌生粉丝接触之外，个人隐私无法保安，林林总总也有不少缺点。
江凌想想，脱衣服，转身踏入浴室。
沈霄靠在浴缸旁，望着窗外夜景，仿佛完全没有发现他进来。
江凌淋浴过后，也跟着跨入浴缸，才要斟酌着说些什，对方已经先他步开口。
「抱歉，刚才有点小题大作。」沈霄对他笑笑，神态饱含倦怠，「这是们认识之前你就已经决定计划吧？」
「抱歉，刚才有点小题大作。」沈霄对他笑笑，神态饱含倦怠，「这是们认识之前你就已经决定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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