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没看见夏路和段
鸣？”他扭头问身后
顾方晏。
后面人淡淡道：“夏路去画室
，段鸣应该在办公室帮忙整理东西。”
那真是没意思，就两个人，篮球组不起来，乒乓和羽毛球谢翡又不太喜欢。他在原地踌躇阵，伸个懒腰，说：“
还是上去刷题吧。”
“不玩？”顾方晏问。
“说顾弟弟，再
不愧是年级第，你可真会说话。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得猝不及防，谢翡立刻蹦起来，往自己班教室蹿，但刚走出步，又想起这节是体育课，不用惊慌，遂放缓脚步，转头问顾方晏：“你们班也是体育课，你去上吗？不去先走。”
“书。”顾方晏朝前扬扬下颌。
“你要扛着块砖去上体育课？”谢翡脸不可置信，继而又弯眼笑，眼底尽是狡黠：“不，就让它在这里再躺段时间，沾沾学霸仙气。”
着这几本书摊在夏路座位上，盯着顾方晏幽幽地说：“今年年底选感动中国十大人物时候，定投你票。”
“还可以顺便参加竞赛。”顾方晏模样安然。
“你考虑得可真周到。”谢翡撩撩眼皮，“参加竞赛，拿个奖，无论申国外学校，还是参加国内高考，都能作为加分项，是吧？”
顾方晏：“不懂可以来问。”
谢翡没好气地说：“真谢谢你……这可能是18年来收到最为考虑份礼物！”他似乎被知识重量压得翻不身，靠在身后课桌上，肩膀贴着窗台，宛如条粘锅咸鱼，由内而外透着痛苦。
话音还没落地，谢翡就溜开，半点不想搭理那套竞赛题。
顾方晏把笔丢进笔盒里，从座位上起身，跟上去，慢悠悠走在他身后。
打上课铃过后，原本喧闹走廊下子变得空荡荡，谈论声都不见，只有老师讲课声音不停地从教室里传出来。
今天又是晴日，天空湛蓝如洗，浮云如丝絮，轻袅得似乎马上要被吹散。大概是临近月考缘故，谢翡他们班来操场上体育课人也不多，篮球场和乒乓球台片冷清。
谢翡站在操场入口找圈，半个熟人都没找见。
1班教室地理位置好，窗外望远看是山，近处是教学楼下小花园，楼层又不高，时不时能飞个蝴蝶或者鸟上来。谢翡瞥着停在玻璃窗上颜色斑斓蝴蝶，突然福至心灵：
“其实不是专门准备给吧？是你不太乐意刷题，又不想看见人家，所以顺手塞给，是吧？”
说着还顺带拿脚踢踢顾方晏。
“不是顺手。”顾方晏往椅背上靠，望着谢翡眼眸，说得认真，“是割爱。”
谢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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