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可行吗?
就算是顾骋喜欢个人会喜欢很久,那当这个人从他生活里完全消失时候,又会久到什地步?
年两年?五年十年?
总会从此不再提起这个名字吧?
从此不再提起霍誉非这三个字。
坐在那里盯着不知道什材质地面,神情很沉默。
霍誉非也沉默。
有时候他也想,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太好?
把自己很多愿望,很多快乐,都寄托在顾骋个人身上。
这样是不是会太为难对方呢?
霍誉非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觉得对方怎这样好哄。
这样想时候,他心里又有点小难过。
因为他嘴边时常是带笑,这个时候突然拉平嘴角,就使得熟悉他人惴惴不安,捉摸不透他心情。
可能霍誉非自己也有点没法形容。
长长睫毛很翘,即使是在他把目光垂落在水面上时候。
对方在说什。
然后就他睁大眼睛。
霍誉非接开腰带,两三下就蹬下裤子,修长矫健双腿在房间里到夜晚自动变得温暖灯光下,如同涂抹层细腻油脂,有种意味深长动人。
尤其霍誉非还对顾骋笑笑,然后开始艰难脱毛衣。
因为只手伤到,动作大扯到伤口就嘶嘶倒抽冷气,结果好半天还没弄下来。顾骋终于还是看不下去,过去从正面环住对方,帮他脱衣服。
这是他没法忍受。
想想,如果连顾骋都
如果他真正关心对方,就应当保持适当距离,悄悄关心他,帮助他,为他扫平障碍。而不是这样满怀心事靠近,点点博取他信任,利用自己对他解,几乎是故意,让顾骋喜欢上自己。
当然他也从来没想过顾骋有喜欢上同性可能。
于是就阴差阳错。
然后呢?
他几乎是敷衍般尝试着拉开距离,继而就用无数借口来证明这是不可行。
依然很翘,甚至在蒸腾雾气里面,显现出种朦胧感觉,像是融化成蝴蝶翅膀。
微微颤动,振翅欲飞。
然后就匆匆消失不见,再也不可能捉住。
顾骋默默坐在浴缸外面个小凳子上,挽起袖子试着水温。过会他忽然发现有个地方显示着浴缸里实时水温,开始放水就自动调节到合适温度上。
他看几秒,就收回还有点湿漉漉手指。
脱掉毛衣,衬衫就很好解决。
霍誉非手指轻快从上到下划过,颗颗透明扣子就依次崩开。
坦露出因为常年运动而格外流畅漂亮身材。
霍誉非拉拉顾骋:“去洗澡,帮帮?”
顾骋就不知不觉跟着他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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