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原直勾勾地盯着友彦,然后,那双眼睛转向奈美江,她微微点头。
桐原目光再度落到友彦身上,平时冷笑已经回到他脸上。他让笑容挂在嘴边,惬意地抽烟。“那当然。”然后,他仰望稍显混浊蓝天。
友彦伸手掩住嘴,他有点想吐。分明是盛夏,他却觉得背脊发凉。
“他对尸体——”
“不许你胡想发生什。”奈美江语气冷得简直令人战栗,眼神也很严厉。友彦找不到话说,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在抖。
这时玄关门开。
“广告谈好。”桐原进来,把手上纸递给奈美江,“怎样?跟当初估价样吧。”
“对此事,你最好别多想,”奈美江毫不客气地说,“那些只有亮才知道。有人帮你忙,这样不就好吗?”
“可是……”
“还有件事,”奈美江竖起食指,“警察听花冈夕子丈夫话,盯上你,可是马上又对你失去兴趣。你知道为什吗?那是因为现场找到物证是AB型。”
“AB型?”
“精液,”奈美江眼睛眨也不眨,“从花冈夕子身上验出AB型精液。”
奈美江说。
“服务生?”
“听说有女人打电话给客房服务台,说浴室没有洗发精。服务生送过去时候,是花冈夕子来拿。”
“不对,这太奇怪。离开饭店时候……”
友彦没继续往下说,因为奈美江开始摇头:“这是服务生说,他在十点左右把洗发精交给女性客人。那个房间女性客人,不就是花冈夕子吗?”
奈美江接过那张纸,微笑点头,表情有点僵。
桐原似乎立刻发现气氛有所不同。他面打量着奈美江和友彦,面走到窗边,叼起根烟。“怎?”他简短地问,用打火机点着烟。
“那个……”友彦抬头看他。
“嗯?”
“那个…………”咽下口唾沫,友彦说,“什都做,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那……太奇怪。”
“你大概很想说那不可能,但事实就是如此。她阴·道里确装AB型精液。”
“装”这说法很毒,友彦恍然大悟。
“桐原是什血型?”
“AB.”说完,奈美江点点头。
“啊!”友彦这才明白,原来是有人假扮花冈夕子。那天,夕子戴着很大太阳镜。只要梳类似发型,再戴上那副眼镜,要骗过服务生应该不难。
那,是谁冒充花冈夕子?
友彦看着眼前奈美江。“是奈美江小姐假扮?”
奈美江笑着摇头:“不是,这吓人事,可做不来。立刻就会露出马脚。”
“这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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