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点？”友彦歪着头，“不对，怎
可能……”
“服务生见到她
。”
“话是没错，可是也没人像他这诡异啊。”
“亮
事情你最好别打听太多。”
“
不是想打听，只是很多事让觉得很神奇。那时候也是……”友彦含糊其辞，他不知道可以对她透露多少。
她却神色自若地说：“你是说花冈夕子事？”
“嗯。”他点头，明白她解内情，内心松口气，“所谓坠入云里雾中，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他到底是怎解决？”
“MarineCrash……”桐原双手抱胸，想会儿，点点头，“OK，就用这个名字。”
见他很满意，奈美江松口气，笑。
桐原看看表，站起来。“去下印刷厂。”
“印刷厂？干吗？”
“做生意得准备很多东西。”桐原穿上运动鞋，离开公寓。
……也许会大卖。”
“绝对会大卖，向你保证。”桐原说得很笃定。
“可是，想应该要看软件吧。”
桐原走向部电脑，把打印机刚打印出来长串纸拿到友彦面前。“这个就是主力商品。”
上面打印是连串程序，那复杂冗长程度，几乎不是友彦所能消化。程序名为“Submarine”。
“你想知道？”
“当然。”
听友彦话，奈美江皱着眉，用圆珠笔尾端搔搔太阳穴。“就听说呢，花冈夕子尸体是她住进酒店第二天下午两点左右被发现。因为退房时间已经过，她没有和前台联络，打内线电话到房间也没有人接，酒店人有些担心，就跑去查看。房门是自动锁，他们是用总钥匙开门进去。听说花冈夕子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友彦点点头，他能想象那情景。
“警察马上就赶来，看样子好像没有他杀嫌疑。警察好像认为她是在进行性事时心脏病发作，推定死亡时间是前天晚上十点。”
友彦在和室盘腿而坐，望着那个程序。但是，他很快就把头抬起来。奈美江坐在桌子那边，拿着计算器计算。
“他到底是个什样人啊？”他朝着她侧脸说。
她手停止动作。“什什样人？”
“他在学校里完全不起眼，好像也没有走得比较近朋友。可是，背地里却在做这些。”
奈美江把脸转过来朝着他。“学校不过是人生小部分。”
“哪来？你写？”
“谁写还不都样，奈美江，游戏名字你想没有？”
“想是想啦，不过不知道亮满不满意。”
“说来听听。”
“MarineCrash，”奈美江没把握地说，“你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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