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姜鹤说出口,宁裴不好不应,点头。
“真是巧。”白川感慨,方才姜鹤和他提起周厌和宁裴从前认识他万分惊讶,好奇心十足,他问:“高中同学?
他这样实在不像没事,说话都发抖,周厌越发焦急,在他转身时候抓住他手腕,喊:“裴宝!”
宁裴怔住,太久没听见这个称呼,恍如隔世,整整五年,他突觉鼻酸,忍住酸意,强装镇定:“有什事吗?周厌。”
声周厌,喊得生疏,他想,到底为什又见?
周厌瞬间冷静下来,松开手腕,宁裴当真瘦很多,只手圈住仍绰绰有余,不舍,但怕被宁裴厌烦,控制好脾气,放低声音,退而求其次:“姜鹤让来看看你怎样。”
宁裴然,怪不得,他勉强笑笑,“没事,你回去吧。”
周厌手中松,酒瓶稳稳落入白川之手,他盯着宁裴离开背影,恍然回到那年宁裴被他赶走绝望离开场景,又回到那天在医院宁裴说去找护士结果再也没回来时候,再也坐不住,跟着起身。
白川好不容易拯救下周厌胃,见此,又被吓到,“祖宗,你又要干什?”自从带周厌,他就怀疑自己总有天头发掉光。
周厌未说话,姜鹤琢磨出点什,也确实担忧宁裴有事,开口请求:“厌神,怕师弟出什事,不方便跟过去,你帮去看下?”
他喊宁裴这般亲密,周厌听他喊自己厌神都觉烦,然而还是应声行,随后追出去。
姜鹤摸摸下巴,朝白川勾勾手指。
提姜鹤,他就不再浑身冒刺,周厌攥紧藏在衣袖下手,闭闭眼,硬声:“不舒服话,送你去医院。”
医院两个字,实在让人如临大敌,宁裴摇头拒绝,喉中渴意渐缓,不知是冷水洗脸起作用还是什,他松口气,拿纸巾擦干脸,抬头,周厌还愣愣站他身后,直直盯着他看,宁裴下意识摸摸脸,吁出口气,说:“走吧。”
前后回到包厢,姜鹤和白川已经瓶酒喝完,宁裴看眼姜鹤酒杯,疑惑:“你腿伤还能喝酒?”
“应该没事吧。”
姜鹤不管那多,宁裴也不再多言,沉默下来,倒是白川起话头,问宁裴,“你和周厌是同学?”
洗手间里,宁裴遍又遍洗脸,试图压下症状,但没用,他开始烦躁,掌心紧紧扣住洗手台边缘,突然听见阵敲门声,心跳逐渐缓和下来,让对方直接进来。
门被打开,抬起头,看见镜子里出现张熟悉脸,宁裴愣,低下头去。
他脸被冷水冻得通红,头发沾湿,周厌心急,问:“哪里不舒服?”
宁裴否认:“没有。”
“你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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