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戚老师做,但没收他钱,应该不算吧?”
浑圆眼很认真地看向来开门盛光明。
盛光明阵无言,心想他怎能这纯洁地说出这样话,随即又是淡淡笑,“不算。”
晏双点点头,进入屋内。
盛光明今天做个巧克力蛋糕。
“去隔壁吃夜宵。”
戚斐云怔,他还没搞清楚这个“夜宵”含义时,晏双已经推开浴室门出去。
浴室门回弹关上,发出不轻不重声音,打在戚斐云耳膜上,让他短暂昏沉大脑又清醒过来。
他真不该问那个问题。
问出来……就像是他在意似。
晚经历那三小时太过震撼,还是因为心中猜测,亦或是单纯地在浴室里泡得时间有点太长,总之,他大脑比平常迟钝那点,等他问出那个不合时宜问题时,已经来不及收回。
“去哪?”晏双重复下他问题,脸不解,同时给戚斐云个意料之中回答,“这关你什事?”
他们关系完全没有立场去干涉对方任何事。
戚斐云很清楚这点,所以他问完就开始后悔。
脑海里猜想也应该是大错特错。
对于晏双口味,他现在已经把握得极为精准,知道晏双偏爱蛋糕体,对于奶油只是点缀般喜欢。
这个巧克力蛋糕他做得很花心思,层层蛋糕体里镶嵌着几乎接近于固体巧克力,这令蛋糕初入口时具有相当扎实口感,但只要略咀嚼,口腔温度就会逐渐融化那些巧克力,丝滑巧克力与蛋糕体融为体,又会带来新口感,甚至咀嚼速度不同,那口蛋糕给人口感也是不样,这样每口都有新鲜体验才不会让品尝蛋糕食客感到无趣。
“真好吃。”
果然,晏双毫不吝啬地给赞美。
戚斐云垂下眼睫,手腕上红痕正弥漫出鲜艳又脆弱粉。
他想:那条藏蓝色领带以后还是不要戴。
盛光明在门内监控看到晏双时很是意外。
今天戚斐云出院,他以为晏双不会来。
开始提出那个“交易”时,盛光明也觉得很荒唐,但晏双却像是把他们之间承诺本正经地当作正事。
晏双这样浪荡不羁个性,怎会真在他住院个月为他“守身如玉”呢?
他只要勾勾手指,就有英俊富豪和贵公子前赴后继地拜倒在他脚下。
他实在是不缺人,也压根没这个必要让自己夜晚寂寞。
“及时行乐”这四个字都刻在他脸上。
戚斐云大脑又逐渐恢复敏锐,伤口似乎在温水里浸泡太久,开始隐隐作痛,他沉吟下,正要道歉时,晏双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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