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走之前,你得先跟见个人。”
庭院内,月光皎洁,洒在挺直肩头,伫立在枫树旁人见父子二人出来便轻鞠躬。
“几年前,就邀请过你来这里工作,这次你终于来,”纪文嵩笑容浅淡,“果然好事多磨
“真像你母亲。”
纪遥冷冷地替他说。
“谁都不像,不会为任何人z.sha,也不会像你样,自以为冷血,本质却是懦弱。”
“你谁都不相信,因为你不敢——”
那眼神,狠厉又毒辣,纪文嵩心头震,忽得有种被咬住喉咙刺痛感。
他直都没有找到。
也许曾短暂地在秦卿身上得到丝丝温暖,可那也是转瞬即逝,很快就又只剩下他个人。
直到……晏双出现。
他想保护个人,做他辈子朋友。
可他父亲不允许。
“像个普通人样,什辈子好朋友,被人家耍得团团转!”
纪文嵩像是恨到极点,猛扬手,耳光将自己唯儿子抽得嘴角渗出血。
胸膛起伏着,纪文嵩狠狠扫他眼,“怎养出你这个贱种。”
废物、蠢货……现在又多个“贱种”。
纪遥发觉自己心中已经毫无波澜。
丝毫悔改。
真是跟他母亲样,不撞南墙不回头。
“怎,”纪文嵩舒展手臂,表情讥讽,“你想说你不会?”
“怎就养出你这个儿子!”
他忽然站起身,陡然变得,bao怒。
“先生。”门口保镖小心翼翼地问候声。
纪文嵩扬手,“进来。”
保镖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两句。
纪文嵩听完,目光扫倔强得令他束手无策儿子眼,神情忽然放松下来。
“好,你想走,就让你走。”
而他……已经受够这样被摆布、被操控命运!
“纪”?这个姓氏对他来说就跟狗屎没什两样!
纪遥扶着膝盖慢慢站起身。
“纪文嵩,”他直视着他父亲眼睛,嘴角还淌着血,“要他,谁也拦不住。”
被儿子直呼其名父亲瞳孔微颤,“你这样……”
从很小时候他就知道他不是父母爱情结晶。
他们彼此并不相爱,却制造出他。
母亲觉得他太像父亲,不愿意多看他脸。
父亲觉得他太像母亲,是个无可救药劣质品。
他存在于这个世界意义到底是什?
“你喜欢男人,不管你,可你要搞清楚你姓什!”
皮鞋踩上地面照片,将那张笑着脸染上鞋印。
“你姓纪。”
“你是纪文嵩儿子。”
“你想要什样人,该用什样手段,你点都没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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