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纪遥忍不住抬起脸,他年轻脸上满是愤懑与不满,与纪文嵩所想样,没有
假。
都是假。
他父亲只是看不惯……看不惯……看不惯他有自己……朋友。
“知道错,”他说着违心话,语气波澜不惊,是他父亲直所期望沉稳,“不会再和他接触。”
“撒谎。”
个亿局,被晏双个人搅和得翻天覆地。
这还不是最重要,最重要是,纪文嵩亲眼看到秦羽白那副要死要活样子。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儿子比起秦家这位继承人要单纯太多。
与其让晏双打碎这份天真,倒不如让他亲手来,最起码他手上有轻重。
说他溺爱也好,慈父也罢,他就这个儿子,实在是无可取代。
他已经被整整关七天。
他父亲在阻止他去追从赌局上离开晏双后,就以“好好反省”为理由将他锁在家里。
“要出去。”
声音在这几天与强势父亲对峙中变得沙哑。
语气仍旧未有波动。
公交上学吧,早刷完这个世界,以后他就可以骑霸王龙出行!
照片就定格在男孩踏上公交车那个画面。
地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照片。
低垂着脸穿着红裙。
停车场拦着医生不让走。
毫不留情驳回。
“你是儿子,你也许觉得不解你,不过你这却是大错特错。”
“太解你纪遥。”
“你已经被他迷住。”
“如果放你走,今天晚上你就会跪在床上给他舔脚。”
“想清楚。”
纪遥几乎是没有停顿地接上去。
纪文嵩又冷笑下,“好很,现在都学会虚与委蛇,再多关你几天,说不定你能再多给几个惊喜。”
纪遥跪坐在地面,双臂低垂着按在膝盖,整张脸都藏匿在他父亲视线以外,这样,他才不至于泄露他脸上此刻神情。
他大脑已经进入个防御状态,本能地抗拒着他父亲强加给他信息。
地面上照片他只扫眼,就不再去看。
“出去干什?”
纪文嵩冷笑声,“跟秦家那个小子样,上赶着给人玩?”
“你什时候想清楚,什时候再出去。”
纪文嵩“啪”声放下酒杯,眉心微蹙。
与男人坐在长椅上喝啤酒。
电梯里躲在衣袖里手悄悄去撩拨医生监控图。
无数张照片,拼成个纪遥完全不认识晏双。
“需要跟你说多少遍,”纪文嵩翘着腿,手上转着个方形酒杯,衬衣解开两个扣子,神情有些好笑,“你朋友没你想那单纯。”
纪遥沉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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