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个男子,无穷无尽隐患都在
薛乐天抬头望他,却见范宣眼神痴痴,“你……”
范宣把抱住薛乐天,语意颤抖道:“哥哥,好奇怪。”
“怎?”薛乐天回抱他,范宣抖抖,脸更深地埋在薛乐天颈内,低声道,“哥哥,给你洗脚,好不好?”
“无缘无故,胡说什,让你那大堂哥瞧见,又要乌眼鸡似吃人,”薛乐天推范宣,双腿挪下塌穿靴子,“别跟着,去后头。”
后头是两人方便小屋,范宣自小就被奶娘教过,自己方便时候不能让人瞧,他也不能乱看别人,所以薛乐天去方便时候,范宣都会乖乖地在前头等。
不明白,这样坏性子薛乐天,范宣怎就那喜欢?
上午课学,下午是商经,薛乐天与范宣不用去上,准确来说是范东来不让薛乐天去上。
或许是怕薛乐天‘挟天子以令诸侯’,学会会对范家不利,薛乐天也是懒,他目标直是入仕。
经商这条路已被范氏走到极致,薛乐天要出人头地只能企盼科考。
下午时光是范宣最喜欢,他能和薛乐天睡觉,起来吃点心又能起玩会儿。
日头照到狗耳,范宣甩着两条腿,眼睛不时地往后瞟着,他心里乱糟糟,想大叫想跑想头顶在墙上,似乎有什不知名情绪正在他身上发酵。
范宣十四岁生辰在盛夏来临,因为他不再怕人,范东来大摆筵席庆祝范宣生辰。
十四岁范宣剑眉星眸,轮廓疏朗,个子高挑,行走起坐都是自有股天然意气,什都不放在心上潇洒肆意,除——他手上紧紧地牵着个薛乐天。
旁人若只单瞧,绝瞧不出他痴傻底细,宾客们虽也都知道,但也只是说些恭维吉祥话。
范东来听着不甚真心吉利话,心里也是高兴,高兴之余又不免忧愁,瞥眼安静坐着范宣与他身边薛乐天,心中轻叹:若薛乐天是个女子该多好,范宣喜欢,娶就是。
床榻上,鸦青帐垂到地面,里头两个披头散发修长身影若隐若现。
薛乐天抚着心口,按住范宣冲过来头顶,恼怒道:“不能再玩顶角,快十四人,跟头蛮牛似,顶得疼死。”
“啊——”范宣抬头,慌张道,“疼吗?”
当然是不太疼,只是薛乐天怕他大也改不,成天顶来顶去,薛乐天天生单薄,不够范宣顶两下。
范宣见薛乐天捂着心口皱眉,乌发散落在如玉脸侧,细眉微蹙,薄唇抿成个不悦弧度,他不知怎又看呆,心头鼓鼓胀胀,不知不觉伸手盖住薛乐天放在心口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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