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阳
说着,柳玉茹抬手整理下顾九思衣领,有些无奈道:“这世界对你们男人太过偏爱,外面好吃好玩这样多,你不乐意都有人逼着你去享受,想享受也没个地方……”
“你说什?”顾九思抓住重点,震惊道,“你想享受什?”
柳玉茹哽哽,赶紧道:“没什,就是嫉妒你。你瞧瞧你这日子,”柳玉茹叹口气,“有酒喝有钱赌有姑娘陪,花花世界无限精彩,……”
话没说完,木南就从门外走进来,笑着道:“公子醒,昨夜跟着洛子商侍卫来报晨讯,可要听?”
“说吧。”柳玉茹率先开口,顾九思应声,木南立刻道,“昨夜洛子商和所有*员酒桌上都喝遍,与永州*员相处甚好,夜归时醉酒,是秦刺史送回来。”
看着柳玉茹,讪讪道:“玉茹,你别听他胡说。”
“没听他胡说,”柳玉茹开口,顾九思心里顿时安定下来,笑着正要说下句,就看柳玉茹摇着扇子道,“瞧着呢。”
顾九思脸色僵,柳玉茹面上依旧如常,笑意温和:“郎君官场应酬,有什不明白?切勿太过多虑。”
话是这说,想也当是这想,但不知道为什,顾九思心里总觉,有那几分毛毛感觉在心中蔓延。
夜里顾九思想找柳玉茹说话,但他酒意上来又困,强撑着说两句,柳玉茹不理会他,他也撑不住,便揽着人睡。
“嗯?”顾九思抬眼,“可知他们说什?”
“门童说,在门口听见秦楠约洛子商后日扫墓。”
顾九思皱起眉头,秦楠约洛子商扫墓,应当是事关洛依水。顾九思心里对洛子商身份始终是个结,他挥挥手道:“盯好他。”
木南应声,顾九思又嘱咐些其他,便让木南下去。
这打岔,两人也不再多说其他,两人起吃饭,顾九思便领着洛子商和沈明去县衙,柳玉茹自己去街上找仓库位置。
等到第二日,顾九思早早起来,柳玉茹才起身,就看他巴巴端洗脸盆过来,双大眼里全是讨好道:“玉茹醒?伺候你起床。”
柳玉茹面色不变,笑笑道:“劳烦夫君。”
顾九思赶紧给她端水递帕子,他动作笨拙,帮着她洗漱之后,又来帮她穿衣。柳玉茹看着他苦恼把带子扭过来系过去,腰带系得歪歪扭扭,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按住他手道:“罢,不必,不气。”
听到柳玉茹笑声,顾九思才舒口气,他环住她腰,如释重负道:“你可算笑,心里怕死。”
“你又怕些什?”柳玉茹有些奇怪,“错也不在你,气也是气那些*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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