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商这边……”沈明还是有些不放心，顾九思用扇子敲着手心，“先看着。派人盯着他，别出什
纰漏。”
“黄河这边估计出不
什纰漏。”柳玉茹摇摇头，“他投这多钱来修黄河，就是为后期利于扬州水利通行。而且他在
商队投钱，不会和自己
钱过不去。怕只怕他找九思麻烦。”
柳玉茹皱起眉头：“如今大家在外，还是要小心才是。”
顾九思应
声，想想，他同沈明道：“你找人去查查那个秦楠。”
沈明点点头：“明白。”
和顾九思走远，直接同沈明道：“顾大人这样，也太失尊严些，女人当好好管管才是。”
沈明勉强笑道：“要是管得，早便管，只能让各位大人多多担待。”
沈明给所有人赔罪，回马车上，便看见柳玉茹和顾九思各自坐在边，顾九思给柳玉茹用小扇扇着风，哄着道：“们家玉茹真聪明，今日真是来得好来得巧，发这通脾气，以后谁都不敢来请吃饭，真好。”
“离远些，”柳玉茹捂着鼻子，淡道，“身上有酒味。”
顾九思立刻往后退些，用扇子给自己扇着风，堆着讨好笑容。沈明坐在他们对面，往外扬扬下巴道：“不管洛子商？”
三个人商量着正事到门口，沈明才笑起来，同柳玉茹道：“嫂子，你今个儿不生气啊？”
柳玉茹有些疑惑，抬眼看向沈明，沈明朝着顾九思努努嘴：“九哥今天又喝又赌又……”
“你滚下去！”
还没说完，顾九思就抄旁边盒子砸过去，沈明笑嘻嘻接盒子，最后道：“又帮好多小姑娘，快活得很呢。”
顾九思冲过去要动手，马车恰好也停，沈明在顾九思抓住他前刻跳下马车，顾九思扑个空，转过头来，
“管他做什？”顾九思转着扇子，“人家有自己大事儿要做，留几个人盯着就行。”
沈明点点头，叹口气道：“今个儿好，来就把荥阳当官得罪个遍。接下来不知道怎办咯。”
“哪里是得罪个遍？”
顾九思摇着扇子：“就是让他们看看这个人有多少弱点罢。他们送钱，接全汇报给朝廷，那还好。送女人，可真洗不清。玉茹这闹出，他们估计也不敢给送女人，还看明白是个耙耳朵，怕是从明天开始，就要想方设法讨好玉茹。”
“那这些钱接吗？”柳玉茹小心翼翼询问，顾九思抬眼看她，“接，怎不接？不但要接，还要记清楚谁给，给多少，整理下来，收多少，就要送多少道东都去，给御史台和皇帝那边清清楚楚知道。把网铺好，再起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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