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瞬间愣住,都不知道他何出此言,等到反应过来骆丘白是在庆幸车祸里伤不重是他时候,祁沣当即攥紧手指。
都隔这多天,他还惦记着这件事,仿佛用身体保护住他只是种本能,所以他现在才会用这样口气,说出这样温柔话。
这世界上怎有他妻子这傻人。
祁沣发出个单音,算是同意,他不能说话,他怕说话就让妻子发现自己疯狂涌动情绪。骆丘白见他表情凝重,没忍住笑下,祁沣心中动,凑上来低头吻吻他。
不知什时候两个人挤上张床,享受着劫后余生滋味,祁沣没征兆突然说句,“以后跟在起你不许开车。”
扯嘴角想要坐起来,却不小心拉到腿,疼得吸口凉气,这时候才想起来问,“这是怎?”
祁沣听这话,当即阴下脸来,按住乱动骆丘白说,“都断条腿,还不老实,你想变成残废吗?”
骆丘白眨眨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当时那辆车可是直冲着他们就来,他怎可能只断条腿?
“怎伤这轻,以为得去半条命呢。”
祁沣脸因为这句话变得很难看很难看,冷哼声说,“你也知道得去半条命。你是不是留着命觉得特不正常,非要死,让当鳏夫才安心?”
“怎,祁老板要当司机啊?”
“闭眼睡觉。”祁沣没有解释,只是凶巴巴捂住骆丘白眼睛。
这个人,是敢为他以命相搏人,可他怎舍得让他再次为自己冒险。
骆丘白养伤这段时间
提到这个他就肚子火,那天骆丘白被救出来时候满脸是血,动不动,就像死样,而他偏偏是清醒,他亲眼看着骆丘白在自己跟前失去意识,可是却被掐在变形车座中无法动弹,那时候他甚至连伸出手摸摸妻子脸都不可能,无论他怎叫,骆丘白都没有反应,那种绝望锥心滋味,他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同样在辆车里,他几乎就是擦破皮,可骆丘白却被推进手术室,那时他真害怕妻子就这样出不来,直到手术室大门打开,医生告诉他这是个奇迹。
幸好在车祸发生刹那,他们车子撞到电线杆缓冲下,而对方也早就意识到危险,采取紧急制动,虽然还是在大雨天里不可避免撞上,但是却把损伤降到最低。
骆丘白最严重伤就是腿,之所以满脸是血是撞破脑袋,缝几针也就没事,可谓是捡回条命。
看着祁沣漆黑僵硬脸色,骆丘白抓住他手,指尖在他手心里划拉两下,“沣沣,幸好你那天伤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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