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他按住骆丘白乱动手,帮他塞塞被角,给他端杯温水。
“……你受伤没有?”芙蓉勾嗓音变得无比沙哑。
听到妻子醒来第句话不是问自己,反而来问他,祁沣就紧紧抿着嘴唇,又次想到那天晚上他说那些混账话,心口收缩。
“你跟个傻瓜似扑上来,能受伤吗?”
“嗯……那就好。”骆丘白挺高兴,扯
下属齐声应下之后,祁沣就像被抽掉最后丝力气似坐在椅子上,直挺挺盯着手术室。
这时候大门突然打开,医生走出来,那刻祁沣呼吸都要静止,第个冲上去……
睁开眼睛时候,是白茫茫片,耳边是“嘀嗒——嘀嗒——”仪器声。
骆丘白艰难睁开眼睛,时反应不过来自己究竟在哪里。
他动动手指,想要发出声音,可是喉咙干涩厉害。
气死?’
他努力活跃气氛,可是收效甚微,祁沣瞳孔冷若冰霜,心口钻心疼,仿佛都快不知道怎呼吸。
车子是他,同意骆丘白开车也是他,如果他当时阻止,如果他不跟妻子吵架,现在躺在里面就不会是骆丘白。
他把人放在心尖上,现在跟被人剜出颗心滋味还疼。
“砰!”他拳正中墙壁,郑淮江和叶承都吓跳,瓷砖裂开,丝丝缕缕鲜血顺着纹路淌下来,滴答嘀嗒在地上。
这时双手突然握住他,个高大影子罩上来,他看到祁沣脸。
男人脸上破天荒胡子拉碴,以往他是整洁挺拔,英俊潇洒,此刻穿着件薄衬衫,领口打开,头发凌乱,显得有点颓废。
骆丘白仔细打量他,还是没反应过来是怎回事,不过这个样子大鸟怪却别有风味,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你怎这个样子?”
结果伸手他看到上面吊针,骆丘白阵恍惚,回想起雨夜那场车祸。
祁沣终于看到他醒,脸上仍然是淡淡,可是整个瞳孔都柔和下来。
旁边几个下属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开口,“少爷……您别这样,骆先生吉人自有天相。”
祁沣突然眯起眼睛,张嘴声音像冰窖里出来样,“去查,仔细查,那辆车子到底是谁动手脚。”
“封锁消息,丘白受伤这件事个字也不准泄露出去!把所有保卫都调来,二十四小时守着。”
出事是他车子,可是受伤是骆丘白,这次到底是谁下手,目标又是谁?
祁家刚刚易主,他结下仇怨不在少数,而骆丘白又是大红大紫公众人物,娱乐圈争斗不比商场厮杀逊色,无数种可能涌入脑海,他沉下脸来,死死地攥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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