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命令谭龙回自己床,再不老实就级严管,用铁镣子锁床上睡。
谭龙眯着泛红眼,嘴巴歪歪,挑衅道:“老子那玩意儿,痒痒,就想发泄发泄!怎、怎着,邵警官?你不让爷爷跟他搞,爷爷跟你搞个,咋样?!”
同屋其他犯人在被窝里憋着,想乐不敢乐。
邵钧冷冷地指谭龙:“你少废话。不睡就到院里坐铁椅子去,睡不睡?”
谭龙用略显兴奋眼神盯着邵钧走出去背影,瞄着邵钧柔韧后腰,挺翘后胯,暗暗磨牙……
谭龙手上镣铐还没取下来,趿拉着鞋子,晃荡晃荡地走过去。这小子眯着贼溜眼,远远地也没看太真切,只看到罗强跟个教官模样人扎堆说几句,罗强大手摸上对方脑瓢,带着某种难以形容宠溺……
谭龙嘴里嚼着树叶,连吐沫口“呸”到地上,咕哝道:“罗老二,看你他妈也是活腻歪……”
谭龙那时候冲着罗强吼那几句,“要不是你老子根本不会进来”,“你故意害坐牢”,是有缘由。
当初罗战被捕,罗强随后自首,两兄弟被网打尽,多年经营产业和积累家财尽数覆没,对于罗强这样人,他能甘心?
后海些店面,他是从谭五爷手里赚来,把老谭家地盘挤兑得快要萎缩破产。罗强这棵大树倒,他老仇人立刻就得卷土重来,重新划分势力范围,收缴他地盘,欺负他兄弟,占他店,赚他钱。
他已经在心里确定,他没看错。他那天看
罗强进公安局审讯室,把他与姓谭、姓李那几家子生意往来全部牵扯进来,提供这伙人同样非法经营、涉黄涉赌证据。谭龙这样人,生意总之很不干净,违法证据确凿,公安原本就想打掉这根枝蔓,抓个准儿,于是那年谭大少紧随罗老二步伐,落入法网。
谭少爷可没进过少管所,没吃过苦头,这辈子头回坐牢,就是让罗强给阴,被顺进去。现如今两人竟然关在同条监道,不是冤家不聚首,谭龙恨死罗强,恨不得剥其皮,食其肉。
谭少爷并不隶属邵三爷麾下大队,然而几位队长轮流值日当班,轮到邵队长值班这些天,也会管到谭龙闲事。
这天夜里谭龙回归牢号睡觉,就没消停,窜到隔壁床另个犯人铺上去。
遇上串铺搞事,只要不是有人不开眼窜到七班大铺被窝里,也不是七班大铺窜到别人被窝里,邵三爷根本懒得管,与他无关。可是谭龙闹得动静忒大,把同屋都闹醒没法睡。邵钧开门进去查铺时候,谭龙已经骑到另个犯人身上,把那人裤子扒光压住,想要捅进去,玩儿个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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