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特好看。”凌河回答得直白干脆,散乱长发轻拂小刀面颊。
就这几缕头发,昨夜快把他逼疯。
凌河每次挺身压向他时,不由自主地就让半湿发梢落在他胸口。那几根发丝像生成触手,恰好垂到他胸前红点,与遍布胸膛汗水揉在起,当时就让他受不住。
偏偏还让凌河瞧出来,如获至宝般,晚上不停折磨他那敏感地方,每次都逼迫他先射……
严小刀也来得很舒服,以前在床上没有被人这宠爱过。从来没尝过滋味,突如其来地享受到,确实也有种受宠若惊感觉。
操,自己是怎把这人教坏?原来多冷傲清高、对男欢女爱都充满鄙夷不屑顾少年……
严小刀还不至于打不过凌河,只是没有较真地反抗、非要争个谁上谁下。
无论凌河在肉体和心灵上究竟有没有那块疤,他心里已经有块疤。他不断回想那时他以强吻求欢方式试图占有凌河时对方尖锐激烈反应,可不想再试次。他想耐心些等对方说愿意。
他被压得四仰朝天,放任凌河不断亲吻、抚摸他全身上下疤痕,那种被温暖包裹着受宠爱滋味,也确实很好。凌河吻他吻很久,许多时候那样接吻方式并不带有情欲刺激,而是彼此之间真切情感需要,他看得出凌河真很渴望他……
以前他上床还带刀,裹着衬衫西裤不脱衣服,如今回想起来相当可笑。果然遇见这个人,切都不样,两人皮肤相贴温暖和亲昵感,会上瘾。
他有时都觉着,你小子看走眼吧,还是占有欲作祟?你喜欢,很理解,但是您凌先生能从这身皮糙肉厚身材和满是老茧手掌上激发出您那方面欲望,这变态口味独树帜。
严小刀“咕咚咕咚”涮半天,弯腰吐出口漱口水,若无其事地垂下眼睫:“喜欢过别人吗?……这也就是你没经验,见过人太少,没跟别人做
以凌先生现在年龄阅历,旦懂得其中妙趣,就是男人虎狼之年。
三进三出事毕,凌晨,二人起身洗澡。
严小刀穿着凌河睡裤,而凌河穿是从严总家里偷拿旧睡裤。严小刀就着洗手间小窗射进来缕晨光微熹,刮个胡子,面前镜中缓缓纳入凌河裸着上身容貌。
凌河从身后拥他入怀,把他肩膀上吻痕逐亲遍,不满地发现草莓痕迹是单数,于是在旁边又啃口。这人有强迫症,吻痕也非要凑出个成双成对。
严小刀脸颊上带些疲倦红潮,打量镜中自己脸和身躯,自嘲地动动嘴唇:“你个疯子,身上哪好看?美吗?你喜欢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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