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用手指摸他鼻尖,陷入绵长回味。
凌河弯下腰,借着最微弱光芒仔细端详他脸,享受艺术品似,炙热鼻息喷得严小刀下意识屏住呼吸,这时假装惊醒都来不及,他动就会吻到凌河嘴。凌河在他脑门和鼻尖上各亲下,逗留大约半小时后终于走,让他得以恢复正常呼吸。
严小刀前几天依靠止痛针和镇定药物进入睡眠,睡成头死猪,因此他不知道,姓凌恶魔脸皮很厚每天半夜都会溜进来骚扰伤号,未经他允许就上下其手地非礼他,亲他脸,亲他鼻翼上小痣……
第二天白天,凌总估摸着对昨夜所作所为和恶
语?这还是当初令他心动那个美好人吗……
当晚凌总臭脾气发作从浴室跑掉,严小刀又不能自己爬出浴缸,还是苏小弟带几个汉子帮严总脱身,最终将他妥帖地安顿到大床上睡觉。
苏哲为他穿睡衣时,眼睛盯牢某些凸显男性雄风敏感部位,不停地放电和发花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滚到严小刀胸沟和腹肌上。在苏小弟看来,这样两人还要吵架斗气,他家凌总真是不谙风情兼,bao殄天物啊。
苏哲恋恋不舍贴身服侍到深夜,恨不得要爬床求欢,终于被毛仙姑冲进来薅着他脖领子将他拖走。毛致秀嘲讽道:“你省省吧孩子,你解锁百零八般姿势都没用,严先生不好你这个口味!”
苏哲埋汰自家主子爷同样不留情面:“严先生怎就专门好那个茅坑石头又臭又硬款呢?你说严先生是不是快要气昏头,他还爱不爱咱家那位难伺候大少爷?”
毛致秀叹息道:“你没瞧见严先生眼睛里红斑?你没瞅见他都不和咱俩说话?你说他还爱不爱?……咳,世间所有愚蠢男子啊,们女人就没有这难弄面子和自尊!”
严小刀少见地因心情不好夜未眠,隔着浅色窗帘透视海港城市片闪烁斑斓星空。
就在半夜,房门悄悄开阖,侧身贴墙进来个高大影子,悄无声息踱步到他床边。黑影子把双脚黏在那儿就不走,好似对着尊裹成木乃伊还吊着脚睡神都能看得有滋有味兴致勃发。
严小刀以眼睫余光辨认来人身高身材,就知道是哪个,闻味他都能闻出来。
两人以这样诡异方式再次起夜观天象、饱览星图,只是个闭目装睡,另个沉默是金,那刻尴尬让严小刀恨不得下秒赶紧睡得不省人事,才不至于听出寂静房间里两人呼吸心跳都声如擂鼓。凌河明明只是轻轻抚摸他头发,在严小刀如同显微放大镜细腻心理活动刻画下,那手劲儿动静大得好像将他脑袋在枕头上扯来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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