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没给别人做过,你稀罕啊给你做嘛!”严妈重新开怀,笑模笑样眉眼间犹存年轻时风韵,眉毛和眼线都描得很好,看就是利索女人。
“们太稀罕!”凌河搁下筷子,“这锅贴饼子也帮严总打包袋拿走,让他吃夜宵别再啃凉包子。”
母爱光环笼罩头顶严妈上下不停打量小凌先生,就差再问出来,这招人疼小帅哥,你还缺衣服裤子帽子和围巾吗,你爱吃芝麻椒盐烙饼、蜜枣发糕和驴肉火烧吗!
严小刀发觉,凌河这个人,在他尝试着想要懂事、有礼貌、有人情味时候,那是非常懂事、非常有礼貌、非常讲人情味,让他这颗久经江湖老心都软成那团绵软甜香栗子瓤。
饭后出去溜食,
臂伤处,那手劲隔着西装将严小刀额头生生逼出层冷汗。
“能不出差就不要去,那远……以后跟你那位干爹求求情,让他开个恩,咱就不要再去……”严妈偶尔避开视线,状似自言自语。
严小刀心平气和道:“妈,给人家做事,总得干活儿拿钱,不然公司里白养这个闲人?”
“也是,人家不能‘白养’咱们。”严妈表情倏地黯淡,眉梢眼角露出强烈愧悔自责,“也是怪这些年拖累你,家里没钱没土地没有亲戚帮衬。也没什本事,就没找着个能顶事养家男人,没能给你过上好日子,大家子最后都变成你拖累,当初……也只能接受那样。”
严小刀正色道:“妈您这什话。”
严妈仍是剥着栗子,微微下撇嘴角抖出辛酸,低声自言自语:“现在就盼你平安就好,你小时候漂亮着呢,比现在好看,猜想着你母亲应该也是漂亮贵气人,定是名门大户闺秀小姐,肯定比咱家这样寒酸强多!还是没有照顾好你,天父都不会宽容……”
严小刀语塞,都顾不上劝解宽慰,心虚地飞快瞥凌河眼。
恰好凌河也快速瞟他眼,眼里分明是不知情而感到惊异,但那对浅绿色瞳仁里流动光芒异常平滑冷静。凌先生在鲨鱼池子里舌战群雄尚且脸不变色气势如虹,这点小场面有什撑不住?他对着面前锅炖鱼大快朵颐,绽出无往不利所向披靡俊美笑容:“是吗,阿姨,严总小时候很漂亮?能比现在还帅?您定找张照片给看看。”
严妈抿嘴笑:“嗳,没你漂亮!小伙子你才是真俊,十里八乡也没见过有你这俊!”
凌河又指着柜子上捆摞好黑色手工布鞋转移话题:“说严总上哪弄来这好穿居家布鞋,还穿出来给们显摆,外面都买不到,能求阿姨您也给做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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