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色迷心窍,他看着江肃便抑不住想与他亲热,再说,这普天之下,真有人能看着心爱之人刻意引诱而无动于衷吗?
只是眼下看来,江肃好似点也不介意他色迷心窍。
他与李寒山坦诚相对,而他按着李寒山肩,几乎是搂着李寒山倒下去,李寒山吓跳,还担心压着江肃,将手撑在江肃肩侧,再看江肃微垂眼眸,他忍不住便想俯身吻下去,可江肃伸手挡住他脸,认真同他道:“就算你无心去听那口诀,也该知道接下来应当做什。”
说完这句话,江肃只觉得自己着实用心良苦,都到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记得要将双修之术同李寒山分享,好令李寒山也同他般,能从这种事中得到些好处。
可李寒山记不住口诀,便只能由他来引导。
江肃轻描淡写句话,李寒山多日来憋闷委屈,顷刻便已烟消云散。
他恨不得立即转过身,想将江肃拥入怀中,可江肃按着他肩,从后轻吻舔舐着李寒山颈侧,再缓缓移到耳后,细密啮咬轻扯着李寒山耳垂,最后方低语道:“那口诀只有几句话,你可要同学学?”
他靠得这近,呼吸几乎都在李寒山耳边,那热气钻进李寒山耳中,如猫爪轻挠,令他不由浑身颤,下意识握住江肃手,又咽下口唾沫,半晌方才沙哑着声音开口,道:“……你想让学什?”
江肃不由笑笑,他就知道李寒山绝对受不这个,而李寒山终于开口询问,他便搂着李寒山肩,贴在李寒山耳边,字字缓缓将双修口诀同李寒山说完,而后再去问李寒山:“你可曾记住。”
李寒山:“……”
江肃不由又叹口气,仍是挡着李寒山脸,道:“先引内息入丹田。”
李寒山:“……”
他看上去有些不情愿,显然点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还得被江肃按头练武,可就算他不愿意,江肃也有百种手段让他心甘情愿听从,他微微躬身,将吻印在自己挡着李寒山那只手手背上,甚至微微伸出舌尖,于上舔舐出片濡湿印记。
他见李寒山呼吸微促,那目光紧随着他动作,江肃方才笑吟吟道:
莫要说记没记住,李寒山根本连半个字也不曾注意去听。
他所有注意,都放在江肃靠着他后背身子、放在那搂着他手,还有贴在他耳边微热润泽唇上,他根本不知道江肃说什,只是怔怔然点头,而后又立即摇头,想要开口,江肃已微微挑眉,扳着李寒山肩,令他转过身来,而后骂道:“色迷心窍。”
李寒山:“……”
李寒山没有反驳。
他觉得江肃说点也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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