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你看,若时间上能有所改变——”
李寒山冷着脸夹马腹,令马儿跑到江肃前头去。
江肃怔,还是弄不明白李寒山因何而气,他也令马儿跑快些,追到李寒山身边,决定直接些,便问:“你……怎?”
李寒山冷哼声,他看着江肃这模样便生气,再想想这切还是楼鄢折腾出来玩意,他终于忍不住,也极为直白回应,道:“怎,你嫌弃时间太短?
江肃怔,说:“这种好东西,自然要与你分享。”
李寒山:“……”
江肃:“你也好好学学,对你很有好处。”
李寒山还是不说话。
江肃皱起眉,觉得事情好处应当要从切实之处说起,若只是轻描淡写句对你有好处,也怨不得李寒山不会接受,譬如楼鄢劝说他,便是具体到告知这功法对他武功大有裨益,他才愿意听楼鄢继续往下说。
江肃还未注意到李寒山神色变化,只是觉得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实在不好与李寒山讨论这件事,因而他说完方才那句话后,便轻轻咳嗽声,道:“先走吧,路上再与你谈。”
李寒山不愿意。
他心中不悦,扯着江肃胳膊,令江肃无法离开,可他又不知道该要如何表达自己心中愤怒,憋半晌,也只是冒出句:“他能教你什好东西?”
江肃想楼鄢教他口诀,下意识便要反驳李寒山话,这还不是好东西?他只要学会这口诀,那每次与李寒山亲热便都是在练武,不小心就领先其他人许多时候,长久以往,他武功还不得甩开这江湖中所有人大截?
江肃摇头,认真道:“这当然是好东西。”
江肃随着李寒山上马出城,面不住同李寒山碎碎念叨。
“没有说谎。”江肃认真同李寒山说道,“楼宫主教办法,对时间上来说,实在大有用处。”
可不料李寒山浑身僵,如同听见江肃说什不可思议话般,略有些错愕看向江肃,迟疑问:“……时间?”
江肃并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问题,甚至还在不断冲李寒山点头,道:“时间是个大问题,是这天下所有人都有困扰。”
李寒山:“……”
李寒山:“……”
李寒山显然更气。
他实在不明白江肃想法,这种事情,江肃怎能出去同其他人说?他心中憋着气恼,却又不知该要如何表达,他总不能伤害江肃,到头来也只能松手,掉头气冲冲地去牵自己马。
江肃急忙追上他,可又不知道李寒山为何要生气,便也只是道:“此处行人太多,待到人少地方,再告诉你。”
李寒山冷哼:“告诉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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