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怎也想不到贺灵城竟也会折返回来找他们,而若门外之人是贺灵城,江肃不由低头看看自己腰上李寒山腰带,陷入沉思。
好像……不太妙。以贺灵城脑子,他肯定是要想歪
李寒山实在说不出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难为情什,确,若是照江肃说法,二人坦诚相对,本没有什值得害羞地方,就算看见也不要紧,反正江肃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只要他装作若无其事,他就不会尴尬。
李寒山深吸口气,干笑道:“你说得对。”
他匆匆去扯衣架上衣服,也不管那衣服到底干没干,匆匆便要往身上披,正忙着系衣服衣扣,忽而听见外头急促雨声中似乎带些其他声响,听起来像是……脚步声。
李寒山惊跳,不论来者何人,他总不能以现在模样去面对他,他急忙想要系好衣物,却听得那头江肃也正匆匆穿衣。
二人皆是惊忙不已,仓促之间,李寒山扯下那衣架子上江肃腰带,待发现不对想要塞回去时,江肃却已经将他腰带系上,面还急匆匆同他道:“他们快来,先将衣服穿好再说。”
他不知道江肃到底看见多少,可他回想江肃最后刻意别开目光去扶架子模样,他觉得……可能不太妙。
李寒山捂住自己脸。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有这丢人时候,他不敢想象在江肃脑中,方才那幕到底是什样景象,这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他故意推倒衣架,他简直……像个变态。
江肃清清嗓子,道:“你放心,方才什也没有看见。”
李寒山:“……”
李寒山想,觉得确实还是江肃说得有道理,不管怎说先将衣服穿好比较重要,腰带而已,又不是贴身衣物,系错就系错,也没什大不。
可他显然忘记,江肃惯穿白衣,那腰带自然也是白色,而李寒山今日又穿身黑,这条纯白腰带系在他身上,实在扎眼得很。
江肃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二人腰带看起来都有古怪,可两人都已顾不上腰带,那脚步声已到门边,略带些许急促,听起来却并无敌意,而脚步声在门外顿,响起个熟悉声音,道:“是他们马,还好,他们两在这儿。”
江肃:“……”
是贺灵城。
不对啊,这和他想不样啊!
这本来应该是他对江肃说话吧!
江肃见李寒山沉默不言,句话也不肯同他说,便以为李寒山还是为自己突然走光而不好意思,便又咳嗽声,斟酌措辞,道:“你放心,大家都是男人,你有也有,不必这样害羞。”
李寒山:“……”
这不就等于说他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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