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问他究竟为何而来时，又不打算说。
龙彦昭先前
直都想不通对方为何要这样做，便也只能以常理估计，觉得凭顾景愿这身能耐，他想做这些也只是因为单纯想这样做。
没有任何理由。
……
他将这些归结于顾
龙彦昭：“……”
龙彦昭不说话。
程阴灼还在旁边见缝插针地说：“那你看见他，是跟在杨晋杨将军身边
吗？”
“自然是。”胡参军说：“他们二人经常同进同出举止亲密……”
“啪”声脆响，龙彦昭直接将桌上茶壶砸在地上。
他这才提及
杨将军。
没想到……看到龙彦昭反应，程阴灼不禁在心中大笑起来。
他笑嘻嘻地问自己参军：“胡参军，
问你，大概是五年前，你有没有在戎宜战场上见过个跟长得很像少年？”
胡参军按程阴灼之前吩咐说：“确见过。”
“你见过？”这回换龙彦昭直接问话。
来耿直忠正中年男人进来拜见他与龙彦昭。
程阴灼给龙彦昭介绍：“这是手下参军之，陪起杀出重围，护送逃到这里，上过数次战场。”
龙彦昭表情无比阴森晦涩，在旁边沉默不做言语。
程阴灼并不意外他会有如此反应。
程启虽然心思深，旁人很难知晓他心中所想，但程阴灼与他是双生子，又从小起长大，多少还是解他。
茶壶触到地面以后炸开，碎片散落地。
滚烫茶水亦迸溅在龙彦昭龙靴和衣角上。
但站在那里皇上却毫无察觉。
他头脑变得无比清晰明镜，即便多日都未曾休息，可它还是自动运转着，将先前怎
也想不通、想不明白环给自动拼凑上。
顾景愿直说来大宜并不是因他而来。
那胡参军虽然面相是个忠厚老实之人，但他心辅佐程阴灼，也知道若这次镇南王再失败他们也只能作为北戎叛徒从此浪迹，成为无主魂魄。
因此不敢不配合程阴灼。
他说：“见过……不只次。那少年容貌十分突出，面相又与家王爷很像，最特别是……”
“是什？”龙彦昭声音更低。
“是……他眉上也有道疤，只是是红色……极为瞩目。”
刚刚他在程启那里吃瘪，回来路上便直在想该如何报复回去。也是福至性灵，突然让他想到些程启费尽周折来大宜、给龙四做谋士却又不告诉他自己身份原因。
虽然不完全确定，也猜不中其中细节，但他还是愿意试。
因此回来路上，他早就对属下们做番吩咐。
而龙彦昭竟然公然说他喜欢程启……
是以方才时机，便是最成熟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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