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位杨将军
。”程阴灼遗憾地说，“他身陨
那场战役
是知道，只可惜当时说什
都不算……”
“你意思是说。”龙彦昭直接打断他。
“顾景愿从前在北戎，
直跟在杨晋身边？”
“应该是吧？”程阴灼单纯地眨眨眼：“当时那少年还挺惹眼，北戎不少将士都见过……对，手底下还有不少见过他人，胡参军，你过来下。”
程阴灼说着便对外喊声。
更没想到这次作比较人是……
“阿启为何这样问？”他皱眉道：“你今日着实有些奇怪。”
“啊，你别误会。”程阴灼这次却也不慌。
他说：“是这样，头几年在北戎便听说你们大宜最年轻有为少将军身边跟位少年，文采卓绝风华绝代，长得还与很像。想来便是那位顾大人。”
眼见着龙彦昭表情以肉眼可见速度开始凝滞，瞳孔骤然缩，目光也从瞬间茫然点点变得冷厉起来，程阴灼心里瞬间有谱。
然而阿启如今反应却仍旧叫他始料未及。
若先前只是觉得阿启变，那现在……
恍然间他已经认不出这是阿启……
程阴灼也自觉似乎是露身份。
他不该直接撂下脸去。
时候他们便都喜欢他。
现在他人明明都已经半废，外表淡漠如死灰，也不笑……
为什还是有人喜欢他？！
这对程阴灼来说打击有点大。
他面部表情直接撂下，脸色变得阴沉沉。
不会儿，个看起
“唉，还想见见他呢，想知道们到底有多像……”
装作并未发现对方突然变化，程阴灼无比单纯地说：“不过那位少将军过世，那少年便失踪……再后来听说你们大宜有位文曲星，长得与有几分相似，所以便猜应该是他吧……”
龙彦昭双目重新漫上层血红。
像头困兽样，凌厉目光会让人觉得他盯视都是种审判。
他死死盯着程阴灼，字顿地问：“……你说少将军是何人？”
于是忙又收起表情。
他眼珠转，转眼便提起另件事：“龙四你说那个人是你们大宜文曲星吗？就是跟长得很像那位？”
龙彦昭听着，长眉挑，只觉得他话说得越发不中听。
有点不尊重人。
他向不喜欢有人拿顾景愿与阿启比。
但这却让龙彦昭起疑。
旦想好做出决定，龙彦昭都会变得很坚定。
他不仅要将自己心意告诉阿启，还要告诉全天下所有人。
也因此，便莫不如他第个来亲自与阿启说。
他想过阿启听见这话以后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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