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当年祖上也是阔过,越王勾践几乎占领东南半壁江山,可惜子孙不争气,被楚国灭,赶入山野之中,与狄夷无异。
无诸听,也觉得难过,但又振奋精神:“先生大才,若愿助吾,当可行商君、悝候之能!”
他虽然在越地,但仰慕中原已久,当然知道商君兴秦、悝侯兴魏之事。
就在这时,突听这位先生叹息道:“无诸,你还算有些交情,又如此诚心,但吾便予你言,早些回家,准备秦征越地之事罢。”
无诸大惊:“先生此言为何?”
无诸看乌氏倮目光便带上丝崇拜。
……
这样事情发生在咸阳易市各处,大宗物品没有中间商不加价感觉简直无比美好,无诸感慨着咸阳繁华,又找到处酒肆。
酒肆中,两名气度高华青年正临窗而坐,居高而观这繁华易市。
“谢先生指点。”无诸感激地对其中名正凝视清茶不饮青年拜下。
微皱眉,冷淡道:“茶十麦,如何?”
麦比粟贱上五成,这茶虽苦,但价格太便宜,卖到草原,大赚啊。
至于说苦……草原平民们可不介意这些。
无诸眼眸瞬间透亮:“可矣!”
在他们老家,那些*商都是茶三麦地收茶,他们这些苦茶还不愿收,果然还是咸阳最赚!
秦国怎会征越?他们
若不是遇到严子指点去找乌氏守株待兔,碰壁多日,几乎用光钱财他回不去事小,族中老幼期盼却是无法面对。
“你闽越王,怎能拜庶人。”严江微笑着扶起他,“快起来。”
秦王神色淡漠,看无诸目光里很是冰凉。
“当年是先生游览闽越,送父王最后程,如今又对部族有过大恩,自然当拜,”无诸感慨道,“闽越多山,多水少田,耕作不易,山越之民,贫苦无比,如今这粮食,够部族饱腹矣。”
严江轻声叹:“这人生不易,越本是中原正统,如今沦落山野,让人甚是叹息。”
于是两人又就长期合作与是否包邮产生巨大分歧,开始争吵不休。
吵完之后,乌氏倮带着手下,随无诸去见船上茶叶,无诸兴奋地命人拿出衡来称重——秦时衡是砝码样大小不同固定重物,放在木棍端,左边用等量货物保持平衡,所以叫“衡”。
乌氏倮却淡然挥手:“要什衡,用严子新出秤来。”
“秤?”无诸脸茫然。
却见乌氏倮名手下拿出根光滑有刻度木杆,骄傲地表示这是严子新出宝物,只要将个小衡,便能称量重物,易于携带且计量精准,们老大亲自去求严子,才买下十柄“秤”,看,这上边还有少府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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