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穷凶极罪犯,那起大案中抓到两个从犯招供后,才锁定真身,原来竟是个直在逃通缉犯,手上起码有三条人命,简直是恶贯满盈!
邱明泉赶紧摇头:“叔叔放心,没事。他认出,本想抓做人质要赎金,结果有俄罗斯朋友来救,还顺便刺他刀,估计他伤得不轻。”
徐长枫心都揪起来:这孩子说得云淡风轻,可是稍微想,都觉得惊心动魄,万朋友晚来步、万那个袁刚随手伤害明泉这孩子,叫元涛夫妻情何以堪!
“打电话给您,主要是想说,这趟列车上,确太罪恶滔天。”邱明泉接着道,“们路过来六天中,仅仅们车厢就遭遇三次劫匪,无数人被打、被抢劫,有人被开水烫得重度伤残,有人被打断腿。”
他声音经过长途,显得沙哑而失真,可是依旧听得出压抑悲愤:“身边是手无缚鸡之力老教授和姐姐,看着那些人犯罪,甚至不敢出声喝止。”
个声音在那边响起来:“喂,哪位?”
隔着千山万里,电话杂音很大,可是听在邱明泉耳中,徐长枫声音依旧十分亲切熟悉。
“徐叔叔您好,是,邱明泉。”他自报家门,“上次向叔叔和您提到那件事,他叫有情况随时和您汇报。”
徐长枫心里微微颤,向元涛和他都是同个军营出来生死之交,和向城父亲也都熟悉,当年事他也清二楚。
如今向元涛找回亲生孩子,也找时间向他报喜,他自然也激动万分。邱明泉并不知道这其中端倪,在他这个外人面前依旧称呼向元涛为向叔叔,听得他就是鼻子酸,铮铮铁骨汉子差点落下泪来。
徐长枫紧紧握着话筒,怒火隐约升腾着:是,他也知道,知道那里有罪恶,有黑暗和血腥!
“徐叔叔,这趟车虽然行驶在别国土地上,可是上面,全是们老百姓。”邱明泉声音隐约激动,
“小泉啊,你好你好!”他急切地回应着,“听你父亲说,你护送明丽去俄罗斯,怎样,切顺利不顺利?听最新反映,那趟列车似乎越来越不太平?”
邱明泉深深吸口气:“徐叔叔,正是要向您汇报这事——那趟列车上,已经充满罪恶,而且,据亲身体会和听到信息,那些主要劫匪团伙中,不乏罪大恶极罪犯。”
徐长枫神色肃:“你听到什,详细说说!”
邱明泉平静地道:“在俄罗斯遇到个劫匪团伙中人,他就是前年抢劫封家那起重大案件中逃脱者,通缉犯袁刚。”
徐长枫心头个激灵:“你怎样?有没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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