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皮上好,顺滑得很,这擦之下,半干血迹就抹掉大半,毛巾上殷红片。
殷姐随意地挥挥手:“这趟车,真他妈
放下电话,封大总裁在他心里安慰:“放心吧,恶人自有天收,在前世,这些团伙越发猖獗,制造震惊全国恶行,们公安部终于痛下决心,派出小队暗中抓捕,特别是殷姐团伙,也没几天好蹦跶。”
这既然是必然会发生事实,邱明泉这个长途电话,不外是帮助徐长枫他们尽早下定决心而已。……
火车站附近,低矮阴暗平房里。
袁刚面如金纸,平躺在小床上,裸露着肩膀,旁边正有人帮他换药包扎。
上次从石桥上拼死跳水,他还真是命大,身体很快就被湍急河水冲走,后来那些尾随而至弹雨,竟没有颗击中他。
“他们日复日地被这些歹徒残害和掠夺着,因为无人问津,而选择认命。”
“可是,当亲眼见到后,才知道那些犯罪分子有多嚣张,有多肆无忌惮。徐叔叔,你们……真毫无办法吗?”
徐长枫微微闭眼睛,指甲掐进掌心。
他痛苦地低声道:“孩子,知道,懂。辈子战斗在公安战线上,和你父亲样,比任何人都痛恨那些罪行。”
可是,这趟列车情况实在特殊,所有罪案都是发生在别国境内,从蒙古到俄罗斯,以及中途经过些前苏联小国,甚至有抢劫犯上个小时在个国家,下个小时就到别国家。
可饶是如此,邱明泉那狠厉刺,还是给他留下重伤。三棱刮刀伤口不大,但是捅转,血槽带出来血肉量极大,他在河水中被水冲泡好半天,才强撑着上岸,失血尤为严重。
幸好,还算是捡条命。
门帘掀,殷姐风风火火地走进来,屁股坐在袁刚病床前。
她身上貂毛大氅上,下摆处依稀有黏糊糊片,在暗黄皮毛上很是明显,带着暗红血气。
“殷姐刚下火车啊?这趟辛苦吧?”旁边替袁刚包扎伤口那个手下讨好地奉承着,顺手用手边热毛巾帮她擦擦那片血迹。
跨国抓捕,谈何容易!
除非提前通过国家层面沟通,得到对方配合,不然你千里迢迢跑到别国领土上去大杀四方,那不仅师出无名,甚至极有可能引来争端。
“孩子,明白你感受。”他语声肃穆,“保证,会直跟进此事,并且尽快向公安部提出自己建议。在此之前,你和你姐姐他们,回来时千万别再坐火车,定要坐飞机!”
邱明泉立刻答应:“好,定。”
经过来时这路惊吓,想来李教授他们行人也不会再坚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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