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宴会为题,林重檀前几日写首就是宴会为题,还没有把那首给别人看。
片刻后,把林重檀写那首诗念出来,随着声音,宴会上丝竹声渐小,身着清凉舞姬在大鼓上跳胡旋舞,旋转越来越快,最后如濒死之鸟软在鼓上。
“好!”太子鼓起掌来,其余人也跟着鼓掌。从未被人这样追捧过,恍惚间,竟真以为是自己写诗受到众人喜欢,不禁露出抹笑。
而笑容刚出,太子下句话便让脸色转白。
“檀生,为何你写诗会从你弟弟口中念出?”
“你都说是旁系,怎会像?”荣琛回他。
小侯爷托腮盯着,“这位弟弟看上去很怕皇表兄,身体直在抖呢。”
心里越发紧张,几乎屏住呼吸走到太子面前。他以眼神示意坐下,从未离太子这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龙涎香。离得近,也才发现原来太子眼珠并不是纯正黑色,隐隐有着泛着茶色。
太子盯着看,仿佛觉得有趣,明明是初春乍暖还寒之际,手心却被汗水弄湿。
待太子移开视线与旁人说话,偷偷拿手帕擦汗,又往林重檀那边看眼。
太子注意到。
“那是林春笛?”
听到太子声音,当即转头往向上首,见太子目光看向这边,便放下酒杯,站起行礼,“草民林春笛见过太子。”
太子说:“林春笛,孤前段日子偶尔听到你写首诗,写得不错。孤记得你很早之前还考太学倒数第,怎进步这快?”
低头回答:“谢殿下夸赞,草民……草民愚笨,深知笨鸟先飞道理,日夜学习,不敢怠慢,才略有长进,但与太学诸位优秀学子相比,草民还是相差甚远。”
林檀生还没说话,旁边小侯爷也开口,“是啊,这不是檀生写《春夜宴》吗?”
林重檀居然正看着,不过待接触到目光,又转开脸。
“今夜光有曲乐歌酒,未免单调俗气,林春笛,你诗写得好,不如你现场吟诗首?”太子倏然对说。
哑然片刻,才小声说:“现在吗?”
“对啊,就以宴会为题,作首。”太子含笑看。
手指不自觉缠在起,心里飞快地闪过自己曾经写诗句,好像没有能拿得出手。
“你跟檀生样,都太谦虚。来,你做到孤身边来。”
太子这番话,让所有人都看向。不习惯被众人这样看着,袖下手不禁蜷缩起。
“怎?不想到孤身边来?”太子又道。
忙摇头,“不、不是。”
荣琛身旁申王府小侯爷冷不丁开口,“他就是檀生那个旁系弟弟?怎跟檀生长得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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