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喝酒吗?”那位原少爷不肯走,还问最近有没有新词。
们三个人挤在块,也许动静过大,被上首
吃点东西垫肚子后,忽地听到喧哗声。闻声望去,发现原来是林重檀到。他才刚走进来,众人目光皆移到他身上,连弹琴乐姬也因看林重檀,而弹错个音。
因为这个音,林重檀脚步顿,乐姬秀丽脸瞬间泛起薄红,连忙低头,却接二连三弹错几个音。
坐于上首太子挑起眼睛,轻笑道:“好你个林檀生,你这是进来就准备上演曲有误,檀郎顾?”
林重檀对太子行礼,“殿下说笑,哪有这个本事。”
他在太子旁边入座,几次偷偷看他,他都没有往这边看,像是根本没注意到。酒过三巡,开始觉得无聊,觉得太子私宴似乎也没什意思。
琛对面那个位置是空,想来就是留给林重檀。
又过刻钟时间,太子到,宾客皆从位置起身,向太子行礼。
太子今日穿正红色五爪蟒袍,他仿佛刚从宫里出来,进来时脚步生风,把扯下身上披风丢给身后随从。
“荣琛,人到齐吗?”他对自己表哥直呼其名,而荣琛像是早已习惯,站起来迎他。
“只差你和檀生,姨母这会子才肯放你出宫?”荣琛说。
旁倏然有人凑近。
“你是哪个府?怎从来没见过你?”那人锦衣羽冠,端着酒杯。连忙回他,说三叔是工部尚书,叫林春笛。
“林春笛?就是那个写《金钗客》林春笛?”他听到名字,顿时眼睛更亮,伸手来拉,“好弟弟,直想认识你,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不习惯他熟稔,想躲开他,可他拉着不放,还要与饮酒。推辞不,只能勉强喝杯。
正在头疼怎甩开那人时,聂文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原来他今晚也参加私宴。他把扣住那人手臂,“原少爷怎在这里躲着,快跟去喝酒。”
“是啊,宫中乏味,母后若是无聊,就该抓紧时间与父皇再生个,整日寻孤做甚。”
位置靠前,依稀能听清他们对话。听到太子这样说话,忙低下头,心想这个太子果然性子乖张,这种话都敢当众说出口。
太子落座后,全场鸦雀无声。太子巡视全场,手指轻轻拍两下,“诸位皆是孤请来客人,还望各位宾至如归,尽情享乐。”
“谢殿下。”众人异口同声道。
随着人群坐下,只见荣琛轻拍手掌,衣香髻影荣府丫鬟鱼贯而入,将饭菜茶点妥善放好。美食在前,开始有些饿,见丝竹声已响,周围人都开始动筷,也拿起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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