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擦完
？”裴真睁开眼。
“擦完。”
他要走，裴真却拉住他，手臂
探，下拽住百里决明
领口，逼他弯下腰靠近光裸自己。水气覆住百里决明脸颊，裴真光洁如玉肩膀近在咫尺，百里决明下意识窒住呼吸。
拽着他衣领男人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下面也要。”
裴真看着他，没吭声。
“听话。”百里决明说。
也不知道这小子听进去没有，只见他托着脸颊道：“前辈真是个小笨蛋。”
笨蛋师尊拳打仙门，脚踢江左，没有人可以胜过他。
可是天下无敌师尊救不回个将死人。
给他巾帕。
真把他当佣人！百里决明怒道：“自己搓！”
“初。”裴真扭头唤。
“闭嘴！”百里决明接过巾帕。
为他擦洗后背，裴真生得白净，洗澡水银珠子似滴滴滚落，仿佛淋在细腻净瓷上。先经过蝴蝶骨，顺着脊背上凹陷，滑入荡着涟漪水波。胸膛和腰腹以下不可言说旖旎光景，都藏在深深水波里。裴真趴在浴桶沿上，殷红嘴角勾起，慵懒得像只猫儿。
百里决明皱眉，“别这
叫
，好恶心。”
“好吧，”裴真把脸靠在光裸手臂上，“老笨蛋。”
百里决明：“……”
热水浸泡肌肤，裴真白皙身体上泛起红晕，乍眼看，开满桃花似。接下来都没有说话，裴真阖着眼皮享受，百里决明光是压下热浪贲张经脉就用尽全力。心火灼烧滋味儿太煎熬，这无异于场艰苦修行。
百里决明红着脸帮他擦完背，将巾帕扔到水里，道：“好。”
“以前谁帮你擦背？”百里决明冷不丁问句。
“你猜。”裴真弯起嘴角。
“嘁，”百里决明哼声，“关屁事。”
眼角不自觉瞄外头鬼侍，总觉得那个叫初很不顺眼，赶明儿套个麻袋把他揍顿。
“裴真，”百里决明面为他擦洗，面道，“老材香帮你收着，你等想想办法治你。成为鬼怪没你想得那好，鬼怪是死而不亡怪物，不得安息冤魂，天爷让人寿命有尽头是有道理。再说，你没有六瓣莲心，冰蝉玉又不好找，难不成你要变成个长毛发绿丑八怪？你不要灰心，大爷天下无敌，什东西难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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