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竹低声问着,双眼凝视迟阮凡眼睛,不肯放过丝情绪。
迟阮凡道:“很好。”
好到让他怀疑,摄政王是不是早就有人,不然怎这熟练?
若不是他学习能力强,且会举反三,都要被摄政王完全主导。
锦竹看出迟阮凡眼里有丝别情绪,并不是纯粹喜爱和满意。
锦竹精疲力尽,睡到日上三竿还没醒。
迟阮凡撑着脑袋看摄政王。
他几乎没见过摄政王熟睡模样,对方总起得比他早,每每他醒来时,身边早空。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他注视,锦竹缓缓睁开眼,伸手揽住他,低声唤道:“陛下。”
“王叔。”迟阮凡回句,却诧异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
他看着摄政王合衣进入浴池,步步朝他走来,不自觉咽咽口水。
“陛下可是怕?”
锦竹在迟阮凡身前坐下,白色里衣因池水浮力而微微鼓胀。
“是有点紧张,”迟阮凡心如雷鸣,他注视着摄政王眼睛,眼里是全身心信任,他缓缓道:
“王叔总会包容,是吗?”
,就听摄政王声音响起。
“你们都退下。”
仅穿着身里衣锦竹走入殿内,命所有侍奉宫人离开。
大太监安永忠看眼皇帝瞬间僵硬背影,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带着宫人躬身退出。
他见过龙榻上那盒子里东西,清楚摄政王在酝酿着什。
但足够。
彻底在起后,小皇帝不仅不排斥,还喜欢着他,这已经是他想象中最好结局。
锦竹握住迟阮凡手,道:
“臣与陛下过辈子。”陛下莫要负臣。
迟阮凡记得,这是他在拒绝选妃时说过
迟阮凡时有些哭笑不得。
摄政王嗓子没哑,他嗓子竟然哑。
不过也是,他肆意惯,就算宫人们就候在外间,他也敢在摄政王耳边遍遍喊“王叔”。
摄政王却格外内敛,直紧咬着牙不吭出声,只有忍耐到极限时,才会从喉中发出声低哼。
“陛下可喜欢臣昨晚侍奉?”
“当然,陛下。”
·
现在千秋节,还不是迟阮凡掌管政权时只休日规定。
千秋节休沐三日。
百官休息,皇帝也休息,自然没有早朝。
别看这段时间摄政王都宿在陛下寝宫,偶尔还会叫上几次水,那都是开胃小菜。
今日早上,那盒子就空,摄政王今晚,是要动真格。
摄政王权势滔天,名义上人之下,实际上万万人之上。
可摄政王竟还对那只存在于名义上“人之下”不满,欲从另个特殊方面,将皇帝摧毁。
大太监内心想法,迟阮凡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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