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燕,老燕被杀,是什意思?”
“原本是两只蝼蚁罢,不必出手碾死。”沈玦目光冷冷地扫过来,“但那个燕小北伤脸颊,虽只是小伤,也不可饶恕。”
朱顺子顾不上担忧自己危险处境,瞠目结舌地望着夏侯潋,道:“所以……所以……”
“所以,”沈玦看向夏侯潋,“你到底是谁?如此高超易容术……”沈玦眼神渐渐变,仿佛寒冰消融,有什不样东西流露出来。他凝视着夏侯潋,问道:“夏侯潋,是你吗?”
番子有意无意地挤在中间,根本无法逃走,只能随着大流前行。
他们进入横塘镇,所有人在客栈隔街勒停马。番子们脱下蓑衣,迅速换上袭黑衣,戴上白瓷面具。夏侯潋瞪大眼,惊恐地意识到,十里村驿伽蓝刺客就是他们!
番子们翻身下马,街角红灯笼照亮他们腰间雁翎刀,狭长挺直,描金刀镡雕镂着繁复花纹,华丽又狰狞。司徒谨做个手势,番子们沉默着散入客栈周围窄巷,雨声盖住他们脚步声,黑夜之中,他们像无声鬼魅。
客栈大门和后门都守看门人,几个番子爬上客栈对面屋顶,张弩搭箭,利箭呼啸着没入雨幕,瞬息之间,看门人应声倒地。与此同时,两队番子摸到门口,鬼影般潜入客栈。时间点点地流逝,客栈里响起骚动,接连亮起火光,有哀嚎声隔着雨幕传来。客栈大门忽然被打开,个人惊惶地冲出来,很快被个追出来番子拖着双脚回客栈。
夏侯潋蹙紧眉头,盯着沈玦挺拔背影。沈玦在他前头,默然不动。
客栈里骚动越来越小,沈玦扭过身来看看他们俩,忽然对夏侯潋扬起个冰冷笑容,“对,忘告诉你。燕小北,是派人杀。”
夏侯潋瞳孔紧缩,仿佛有霜毛从骨头缝里长出来,密密麻麻覆盖脊背。
直不怎说话司徒谨开口:“这位朱小旗想必就是朱顺子朱干事吧。”
“什……你们在说什?老……老燕,怎没听懂?”朱顺子惊恐地看看司徒谨,又看看夏侯潋。
“你和燕小北逃出掌班府邸时候就被们盯住,所以们知道你们身份。你们经验太少,不该在刺杀完时候立刻回家,也不该不检查下有没有被跟踪。”司徒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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