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点点头,看秋叶眼,秋叶朝萧氏做揖,远远跟出来。
夏侯潋走到花园时候,秋叶追上来。
“秋大哥,
刘管家?哪来刘管家,他不是早被秋大哥*杀吗?夏侯潋疑惑地转过头,瞧见院子里那个本应早已死去人,脸上挂着熟悉笑容——那个笑容属于秋叶。
阵胆寒充斥胸腑,夏侯潋脊背点点地泛起霜毛。
伽蓝刺客所经之地必定血流成河。他想起那日秋叶和东厂番子交易,秋叶扮成刘管家,是来杀谢秉风吗?
“怎敢如何?不过来送旧仆程罢,夫人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谢惊澜推开仆役,拉起夏侯潋。
“谁知道这丫头下毒是不是你指使!”
侯潋和谢惊澜对视眼,连忙往正院跑,只求正院人下手慢点。
路忽然变得很长很长,谢府大得出奇,回廊弯弯曲曲,像是阻挠他们快点到正院,假山假石横亘中间,阻挡去路,以往风雅园林山水此时此刻都面目可憎。
夕阳红彤彤地挂在天上,天际像被火烧过似,片触目惊心赤红,偶有飞鸟飞向云霞,像头扎进无边业火。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跑到正院门洞,两个仆役抬着具蒙着脸尸体走出门槛。
转弯时候,尸体手从被单底下漏出来,那是只保养得很好手,白生生,十指如削葱,根倒刺也没有。夏侯潋看见那只手就崩溃,泪水夺眶而出,冲上去要抓那只手。
“哦,指使又如何?夫人要连并打杀吗?”谢惊澜冷冷道。
“你!”
谢惊澜转头对夏侯潋说道:“你先回去陪着姑姑,去送送莲香。”
两个人眼睛里都藏着深切悲哀,夏侯潋握住谢惊澜手腕,道:“少爷。”
谢惊澜摇摇头,低声道:“没事。”
莲香素来宝贝她手,洗衣服洗碗活儿都不做,只做点针线活儿。她说她那双手是要帮谢惊澜编络子绣花纹,糟蹋不得。她每日清晨要用香膏擦手,每隔几日就要修剪指甲。这样宝贝手,此刻指缝中都是木屑,那是她被打时候在木凳上掐出来。
夏侯潋想起她娇气蛮横,又想起那日她偷偷跑来柴房给他送馒头和水。俏生生笑脸还历历在目,转眼间人已冰凉。
几个仆役冲上来,拉住夏侯潋,把他按在地上。夏侯潋使劲挣扎,眼睁睁地看着莲香被抬远。
萧氏带着面巾站在台阶上,目光漠然地看着谢惊澜和夏侯潋,面巾是半透明纱,隐隐能看见她脸色几个红色小点。
“这个丫头下毒害,让刘管家用刑,谢惊澜,你待如何?”萧氏隔着门洞和谢惊澜遥遥对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