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香怎?”谢惊澜问道。
“莲香……大夫人说莲香下毒害她,要把她……把她打死。少爷,您快去正院,莲香已经被拖过去!”
夏
“你头是铁做吗?撞人这疼。”夏侯潋撇嘴,抬眼瞧见她手里荷包,问道,“欸,这不是装痒痒花儿荷包吗?怎在你这?好啊你,偷东西!”
“呸,谁偷你,就你这破荷包,才不稀罕呢!”莲香翻个白眼,把荷包扔在夏侯潋身上。
夏侯潋莫名其妙,打开荷包看,里头痒痒花已经没。
痒痒花是他平日在府里面摘,那花儿长得很好看,花身是粉,花尖带点儿紫,就是不能随意上手摸,沾上点儿就会起红疹子,痒得厉害。夏侯潋有收集怪玩意儿癖好,痒痒花是他藏品之。
莲香拿他痒痒花,准是捉弄人去。夏侯潋决定好好检查自己被褥,他们俩天生不对头,没准这小蹄子就是想捉弄他。
叫板,就跟你混。届时希望谢大人赏碗饭吃,夏侯潋肚子里没什墨水,幸好武艺勉强过得去,给你当个司阍官,替你看家护院。”
“行。每个月发给你二两银子,包你吃喝包你住,只是不包媳妇儿。”
“哈哈哈,够意思。”
两个少年相视笑,彼此眼里都装满熠熠星光。
外面灯笼挂起来,谢惊澜和夏侯潋从书房里出来,夏侯潋去厨房端饭吃,谢惊澜掀起帘子,转进正屋。兰姑姑已经摆好饭,招呼谢惊澜坐下。
戴圣言找谢秉风商量谢惊澜跟他走事儿,果然不出意料,谢秉风巴不得谢惊澜离得远远,最好再也不要回来。这事就这你情愿地敲定,戴圣言跟谢惊澜说天气暖和就启程,下站不出意外话是朔北。
除每日上午听学,谢惊澜便在藏书楼呆着。夏侯潋照常洗完衣服就去陪着谢惊澜,给他端茶倒水。出上次事,再加上谢惊澜就快离开,夏侯潋并不再瞎跑,乖乖地跟着谢惊澜,哪都不去。
这日正百无聊赖地揪着花坛里花儿,兰姑姑跌跌撞撞地跑进藏书楼,大喊道:“不好!不好!”
“什事儿!”夏侯潋扶住兰姑姑,问道。谢惊澜也走过来。
“莲香……莲香……”
谢惊澜看圈,见下人都在,只不见莲香,便问道:“莲香呢?“
兰姑姑道:“不知道,下午便不见人影儿,估摸着是去找别院丫头玩儿,过会儿就该回来吧。”
谢惊澜点点头,并不放在心上。
夏侯潋蹲在廊底下三两下扒完饭,把碗筷放回厨房,刚掀起帘子,和莲香撞个满怀。
“夏侯潋,你没长眼?”莲香揉着脑袋,气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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