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着杯子给尤涟喂水,“主要是你情况比较特殊,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好。其他人都是十六岁分化,中间有两年成长期,等到满十八岁才
宫鹤呼下气,推开门回到卧室。
他进去时候尤涟还在照镜子,直到他走到床边,也没有放下镜子,就这当着他面,大剌剌地用镜子照自己身后,并且用还是有放大功能那面。
见宫鹤过来,尤涟巴巴地看着他:“医生怎说?”
“他说没事,疼是正常,会慢慢缓解,要是实在疼得厉害就吃粒止痛药。”
宫鹤拉开床头柜抽屉,“现在吃吗?”
宫鹤见状悄然松下气。
他对着电话道:“这个礼拜会带他去你那里,到时候安排个omega医生,不用你。”
对面噗嗤乐:“行行行,都听你。还有什要问?”
“就这样吧,先挂。”说罢,宫鹤挂断电话。
对于进入孕囊和成结这两件事,宫鹤已经翻来覆去地考虑很久。
光抓花他背,还在他肩膀上留下个很深牙印。
甚至现在他背上还隐隐作痛。
所以他没能狠心让他疼太久。
傅森沉默会,开口道:“根据判断,他现在情况是很正常,毕竟还没发育成熟,接受成结后没有流血已经是非常好情况。认识这多年也不可能坑你,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带他来这儿趟,亲自给他做个检查。”
宫鹤抿唇:“你确定是正常?”
尤涟点头:“要。”
他把镜子递给宫鹤,重新趴回床上。
就那稍稍动几下,他就腰酸得不行,整个下半身都木。
“omega都是这疼吗?”尤涟把盘踞在他脑海里许久问题问出来。
“当然不是。”宫鹤倒杯水,把药喂到尤涟嘴里。
他查很多资料,也咨询过好几位医生,直到确定这样“催熟”方式对于发育迟缓情况有益无害后,才敢在尤涟身上实践。
否则他定会耐着性子等待,等尤涟慢慢成熟。
毕竟他十几年都忍过来,也不差这点时间。
看着卧室里尤涟活络模样,宫鹤心定许多。
他其实做好尤涟会疼心理准备,但刚才尤涟惨白脸色和他不停喊疼样子还是让他整个人慌神,不然他也不会这着急。
“确定。”
“有什办法可以让他不这疼吗?”他又问。
“家里有没有止痛药?有话喂颗。”
“有。”宫鹤走到门边,透过门缝朝里望眼。
尤涟没有再趴着,他不知道从哪拿面镜子,正跪在床上,把镜子对准身后,努力地拗着姿势,想通过镜子观察自己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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