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怎个疼痛程度,是那种还能忍,还是那种疼得满床打滚?”
宫鹤想想:“应该是能忍。”
又道,“他就是孕囊疼,说肚子里火辣辣,很胀,很难受,额头上有汗,脸色也很差,确实不怎舒服。”
“你在里面成结?”
“嗯。”宫鹤应声。
他脸色是苍白,唇色也是苍白,眼睛泛红发肿,额头涔着细汗,沾湿头发贴在颊边,更显面色难看。
宫鹤看在眼里,神色凝重道:“出去打个电话,你在这等下。”
“是要给找医生吗?”尤涟问。
“嗯。”宫鹤站起身,安抚地揉揉尤涟脑袋,“先问问情况,马上就来。”
尤涟点点头。
那个地方是最疼,他还记得在车上时候那块地方鼓起来好几次。
闻言,宫鹤眉头拧得更紧。
他又往旁边按按,问:“这里呢?”
“疼。”
“这儿呢?”
位置就是孕囊吗?
但话到嘴边,又被他咽回去。
忽然性别转换让尤涟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觉得自己像个怪胎。
不光分化比别人晚,性别还弄什假分化真分化。他现在身体里又有omega孕囊,又有alpha信息素,两者并行,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算什性别。
算ao同体吗?
“那他会疼不是很正常?也有告诉过你啊。”
傅森又问,“那你有没有把他发情期刺激出来?”
“没。”
眼前划过旖旎画面,宫鹤顿下,又说,“他开始就很疼。”
疼得不
宫鹤深吸下气,出门就拨通傅森电话。
对方才接起,他便着急道:“你不是跟说可以放心大胆地催熟他吗?可他疼得脸都白是怎回事?疼很久都没好!”
“已经做?你动作挺快啊。”
揶揄完,男人又道,“你别急,先回答几个问题,他有出血吗?”
宫鹤蹙眉:“没有。”
尤涟摇摇头:“不疼。”
宫鹤按好几个地方,问圈下来有说疼,也有说不疼。
他看眼那些尤涟说疼地方,恰好对应是孕囊位置。
他最后又问遍:“特别疼?”
尤涟捂着肚子,身体蜷起:“反正很不舒服,很难受。”
想到这,尤涟闭上眼呼下气。
这落在宫鹤眼中就变成他在强忍疼痛。
这下宫鹤坐不住,他脸色下沉下来,语气里着急显而易见:“很疼吗?特别疼?刚才给你清理时候检查过,没有出血也没有磨破,不该这疼才对。”
说着他伸手在尤涟说那个位置按按,“这样疼吗?”
尤涟微皱皱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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