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正搓火儿,别给脸不要脸,老实点。”梁在野在他身上说得最多句话就是老实点。
文羚咬住衣服默默地不出声,脸颊肉眼可见地红半边,很疼。每根神经都紧绷着突突刺痛,指甲嵌进自己手心儿里拼命忍耐着,仿佛这样就能护住仅剩点自尊不让它丢掉。
他听到窗外汽车发动声音,梁如琢走。
紧张身体终于松懈下来,仿佛失去求生意识猎物,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单方面掠夺。
梁在野粗,bao地上他两次才泄刚刚攒火儿,把烟头在真皮沙发上狠狠摁熄才拿上大衣去公司开会。
往外走,其实想等看到梁如琢离开再去上学,又怕被梁在野截住,只能趁这时候快点走。
他刚走到玄关就看见大门敞着,梁在野手插兜站在那儿,冷风嗖嗖地往屋里吹。
他怎又回来。文羚打个寒颤,下意识后退步,目光在地上游移:“野叔,上学。”
“礼拜天上什学,明儿再去。”梁在野抓着他腰,把人拽进会客室里锁门。
文羚尖叫着抓住梁在野手,被用力扯着头发按在沙发上跪下,梁在野像头撕咬猎物黑豹,肋骨快被他宽阔手掌捏碎。
文羚蜷缩在沙发角落里,半睁眼睛里满是疲惫,目光呆滞地注视着屋顶老式水晶吊灯,明晃晃,照得眼睛发花。
细细血丝顺着臀缝流到大腿,身上除被皮带抽出来伤,腰间又多好几道淤青指痕,偶尔轻微痉挛指尖因为抓得太过用力,指甲分层,指缝里渗着血。即使有空调暖风吹着,还是浑身发冷。
文羚也不知道自己哪儿不老实,不过是在老爷子那儿赌气回来,味地发泄恨意罢。
后边好像被弄出伤口,骨头也被玩得快散,他吞几颗随身带药片才止住强烈
他被死死按着,露在外面半截肩膀上啃咬出渗血牙印,钳在肋骨上双手充满掠夺恶意,梁在野在耳边重重地喘着热气灼烧着他,烟嗓低沉:“羚儿,给生个闺女。”
“不……”文羚指尖几乎刻印进沙发皮料中,恍惚间自己成被猛兽撕咬块烂肉,血肉模糊,黑漆漆地发着臭。
肋骨上剧痛唤醒不久前惨痛记忆,文羚像被烟头烫样猛地挣扎下,惶恐回过头去望在自己身上肆意征讨恶劣男人。
正是这个来不及掩饰恐惧眼神再次激怒梁在野,他狠狠抓住文羚脖颈把人整个儿翻过来,含着口烟低头堵住他嘴。
股刺鼻烟雾灌进口腔和喉咙,文羚呛得直咳,不小心在梁在野手臂上留下几道细细指甲印,换来不耐烦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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