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息风说:“冬月初十。公历是十二月七号。但是不过生日。”
李惊浊说:“为什不过?
李惊浊说:“嗯。但不是你身上。”
柳息风再想阵,又说:“啊。”
李惊浊说:“又想到?”
柳息风点点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开始摸李惊浊,就像机场安检似,生怕漏掉什可疑物品。
李惊浊连忙去躲柳息风手:“你摸做什?”
李惊浊说:“天已经黑。们可以先往回走。”
柳息风寻到丝线索:“你意思是最后处离你家很近,或者与距离问题无关。”
李惊浊不讲话,只笑。
走着走着,柳息风突然说:“啊。”
李惊浊说:“你想到?”
西不在哪张床底下,应该在口井附近。农村到处打井,哪里找得过来?”
李惊浊说:“要提示吗?”
柳息风正沉浸在谜题中,兴致高涨,连连摆手道:“不要讲话。”
李惊浊便不讲话,光看柳息风思索,就觉得好看。
“井边大多空旷,没有藏东西地方。”柳息风双手并,左手各个指尖与右手各个指尖触在起,好像所有思绪也跟着指尖起瞬间交汇,“枯井。枯井里才能藏东西。走吧。”
柳息风说:“不在你身上?”
李惊浊说:“不在。别摸。”
柳息风失望地松开手,李惊浊说:“画是你,你在身上找什?”
“因为是你画。其实,”柳息风顿下,说,“只有你给画过像。”
李惊浊忽然想到他们刚认识时候,在茶室,柳息风讲过他人生前十八年,每年生日都去同个照相馆照张相片。李惊浊说:“以后你生日……你生日是哪天?”以后柳息风每个生日他都可以为柳息风画幅画像。
柳息风点点头,忽然把手伸到自己衣服口袋里摸半天。
李惊浊忍笑:“不是那里。”
柳息风说:“不在身上?”
李惊浊说:“不在。”
柳息风说:“你画。”
就这样,柳息风接二连三地找到后续几样东西,只差最后样。此时他只想解谜寻宝,寻到什反在其次,李惊浊替他拎着堆东西,看他拿着纸条走来走去。
“李惊浊。”柳息风捏着纸条,“之前都是诗词,为什最后处线索是画像?”
李惊浊想到这幅画代指地点,不禁低下头,不想让柳息风看到自己脸。他从前没有做过这样讨人欢心事,现在煞费苦心做个寻宝之旅,到最后关头却怕用力过猛,让柳息风觉得他幼稚、觉得他傻。
“你要提示吗?”他说。
“不要引诱。”柳息风说,“要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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