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煊,看看,看清楚这个世界——恶行、,bao戾、贪得无厌……弱者总是被践踏。”
“不会原谅他们……”
祁渊双眼快要爆出血丝,颤抖地抓起地上沾着自己鲜血柴刀,撑着地站起来。
不过三天,衙门挂出张通缉令。
凶手祁渊,杀害亲生父亲,杀害南云楼管家,杀害赌坊赌客,现已潜逃出城,如有缉拿归案者赏银十两。
“哎呦,真是个好哥哥。”男人缓缓蹲下身,微扬着嘴角道,“这样吧,不还银子就肉偿,断截手指就放你弟弟,怎样?”
本以为这年纪少年没什担当,不过是时血气方刚逞威风,遇着事就软,那男人也是说着玩玩,毕竟还是孩子能挣钱,要他截手指有什用。
没想到,祁渊直接把右手拍在男人面前,眼神狠戾:“放他。”
“……呦……好胆量呀……”男人略有些惊讶,有点后悔,身为管家也不好说话不算,摆摆手,“满足他。”
按着祁渊那个壮汉捡起地上掉落柴刀,把着祁渊右手,手起刀落。
秀气,嫩得很。”
“别拿你脏手摸弟弟。”祁渊举起柴刀指着那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抢孩子?”
“啧啧啧。”男人推他刀尖,撮着嘴啧啧感叹,“哪能呀,们南云楼做可是正经生意。”
“南云楼?!”祁渊脸色铁青,“那个养男孩娼馆?”
“这不嘛。”男人笑笑,从衣袖里拿出张纸竖在祁渊面前。
他们早已出城。
祁渊默默走着,祁煊在旁边跟着,牵着哥哥手。
“怕吗。”祁渊漠然问。
“怕
祁煊瞪大眼睛尖叫:“哥哥——!!!!”
祁渊蜷缩成团,侧身躺在地上发抖,身下滩鲜血,声不吭。
“真晦气。”男人翻个白眼,摆摆手,叫两个壮汉扔下祁煊走。
祁煊脸色发白,走到满身是血哥哥面前,什话也说不出,瞪大眼睛愣愣看着他。
祁渊扶着自己断小指汩汩流血右手,翻身跪坐在地上,喘口气,狠狠望着那男人离去方向。
字还没看清,就看见上面清晰红指印。
“你们爹,把这孩子卖给们,十两银子呢,果真值这个价啊。”
“爹个屁!他配吗?!”祁渊举着柴刀怒道,“把人还,这是弟弟,不是他儿子!”
“还你?那谁还银子呀。”男人轻蔑翻个白眼,“你能还吗?你要能接客也行啊。”
祁渊朝那两个大汉扑过去,那两人是南云楼护院,都是练家子,把抓住祁渊手腕,用力攥,攥得腕骨咔咔直响,柴刀掉在地上,个壮汉把祁渊按在地上,询问地看向那阴柔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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