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但那个概率不是百分之百。”
次日凌晨。无法入睡
烟姨在店里点
支烟。
切都结束，她想，这是自己真正“自由”第天。她解洛剑，知道他会如何应对这个情况。
中枢消失，聚会终止。说到底，“是否放弃”这个问题注定不会被太久——只要个打算放弃核心成员站出来，跨过那条线，就足以摧毁这张脆弱网。摧毁永远比建造和经营容易，决定坚持人本身就出于劣势。
“这个盒子可以先放在
这里吗？”
黎涵紧紧攥拳，而后松开：“嗯。”
“有必须确认事情。”洛非声音还是有点哆嗦，“还请你理解。”
唐亦步露出点错过戏剧高潮失落，阮闲目光挨个扫过房内表情各异三人，最后停在洛非紧紧抓住蜡烛那只手上。
他见过这个蜡烛头，不过不是在现实里，它曾经在座简陋坟前燃烧。
洛非手里。
那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座城市里东西。
“爸爸。”他说，“你教过那个真是吗？”
然而洛剑看那截蜡烛，表情有点困惑。他紧蹙眉头，仔细看会儿。
“这是什
？蜡烛？”他如此回答，“小涵，你从哪弄。这都什年代，哪里还有蜡烛？”
事实证明确如此。
阮闲消失让她渐渐疲惫，如今突然得到解放，那疲惫感还是挥之不去。烟姨索性关闭小酒吧，再次把自己接入临
“走吧，亦步。”他说，从唐亦步手里抽出那管记忆备份，放在离门最近小桌上。“记忆备份……虽然猜你没有这个想法，但你说不定走步好棋。”
唐亦步微微侧脸，看向阮闲，满脸都写着好奇。
“明天动身之前，们可以再和他们见面，问下那个阮教授情报。”阮闲轻声说道。
“可是记忆已经被取出来。黎涵想要退出，她和洛非都没有参与过核心活动，也没有成为领袖人格倾向。”
“有时候人是会做傻事，尤其是受刺激时候。”阮闲说，“出于个人愿望，做出愚蠢冲动、让人无法理解傻事……那些行为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有结果，甚至会产生负面影响，对个人发展毫无价值。”
洛非安静地站很久，如同没发条木偶。他再次抬起头时候，表情相当平静，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唐亦步。
“让两位看笑话。”他揉两下眼睛，“黎涵，道歉。爸，你也别担心，会儿会好好和小涵聊聊。”
黎涵和洛非都被这突然气氛转折弄得有点懵。
“想多知道点爸在这里事情，看现在样子，他也基本忘记这两年事。”
“……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