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春目眦尽裂。
“结果几十年不见,等回个
苏肆断地窖门锁,却没第时间逃脱。他细细倾听外侧声音,果然听到两串脚步声。其中串属于青年男子,脚步虚浮,貌似受重伤。另串属于女人,两只脚重轻,明显是个瘸子。
“人来。”女人开口,果然是花惊春。“你把兄弟姐妹们放,看在往日情分,姑且饶你命。”
另个声音相当虚弱:“饶命?说得真好听。枯山派那群畜生呢?”
“枯山师徒正在落神楼休养,他们不晓得此事。吴怀,再说遍——”
“可笑。”吴怀咳嗽几声,“你当真什都不懂。若非睁只眼闭只眼,那老仆给你藏下钩子?既是活下去,为何回来?”
身上也散着酒气,见状惊恐不已。他也不顾嗓音嘶哑,破锣似开口:“你……你——”
“你什你,叫恩公。”苏肆低声道,“此处积气太重,不宜久留,咱们得快些逃出去。”
那人似是见过大场面,并未惊慌太久。他迟疑片刻,便随苏肆同踉跄站起。夜明珠当不得照明,苏肆继续在暗中摸索。偶尔将身边人当个人梯。没过半炷香,他还真寻到处入口似小门。
随之而来还有另个噩耗,越靠近微微通风小门,火油味道就越发清晰。苏肆边用剔肉刀撬锁,边竖起耳朵,听着周围动静。
靠近地窖口,那人呼吸也舒畅些。他依旧哑着嗓子,半天才出口句:“谁干?”
“你坏赤勾名声,还要感谢你不成?”
吴怀沉默会儿,驴唇不对马嘴地接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赤勾此回必定要亡,亡于手还干净点。”
“怕是巢还没覆过来,就有软蛋急着蹦下去。此次赤勾选头活驴上位,也定然比你有作为。”花惊春不吃他这套。“百年多门派,你说亡就亡?当年就不该……”
“不该支持入引仙会吗?”
“你约好,你去结识大人物,赚些钱财。留在赤勾,兴盛神教。反正墓越挖越少,不如变换方向。再过百年,赤勾必能上堂堂正正席之地,大家也都有好日子过。”
“还能有谁,吴怀人呗。把这些人劫走,赤勾没能立刻发现,叛徒怕是没摘干净。”苏肆咯吱咯吱动刀,“不过这做法太拖泥带水,看咱更像被当人质。”
那人沉默不语。
苏肆当他害怕,继续絮叨:“莫慌,人多不好运,咱们准还在赤勾附近。兄弟发现不见,准来找。他是天下第大愣子,肯定不会轻易妥协……你小子是个有钱人,找你人少不。”
“……”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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