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点过二,对这群贩卖药茶老头老太太半点兴趣没有,到底让他们混进去。
花惊春很是沉得住气,她哪儿都没去,老老实实带人在院内晒药磨药,连与守卫套近乎都懒得。
“那边忍冬挑上好,磨碎点,混药记得标好记号。吴怀挑剔得很,他忍冬茶汤必须用最细末子煮!”
她压着嗓子指示道,双眼刀子似刺来刺去。
“薄荷叶大小不要太大,猫儿眼那样大刚刚好,稍大稍小都挑出去……两位少侠,你们不帮忙就别在这添乱,把那个瞎子留给用便好。”
“只是有事好奇。”时敬之摸摸下巴,感受这来之不易易容胡子。“记得吴怀刚入教,就把你扔下三省崖。”
“正是如此,怎?”
“为防止歹人下手,赤勾即位仪式,须得上六碗酒、茶,新教主自行挑碗。”
“……没错。”
“花护法,恕直言。你对那吴怀解,是不是有些太过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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