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很久。
梦里林昼,深深地拥紧宁纵脊背,在令人窒息海浪,彻底淹没他之前,他终于开口。
每个字从喉咙漾出,都又沙又哑。
“哥,很喜欢。”
他们靠得极近,骨骸碰撞,十指紧扣,呼吸缠绕在起。
屋内温度骤然升腾,窗棂雪花似也被这灼烫给融化。
线罪孽,线天堂,反复轮回,至死不休。
在越界和沉沦边线上,来回试探。
林昼偏头,想要看清宁纵脸。
他凉薄下颌,和微微绷紧唇,像极冷漠无情制裁者。
那个戴着帽子男人,步步走到林昼床前,脚步终于停。
那人抬起手,冷白手轻轻地覆上帽檐,帽子滑落,露出张清冷脸,林昼呼吸滞,是他哥。
宁纵。
林昼喃喃道:“哥,你晚上来房里干什?”
他从未见过宁纵那样放肆笑,也从见过宁纵那样恣意疯狂到极致神情,不顾切,抛弃所有克制。
宁纵剧烈地喘息着,却贴在他唇边,愈加变沉呼吸,喑喑哑哑声线。
“喜欢这样吗?亲爱弟弟。”
林昼似疯样,溺在这无边海浪里,贪恋着宁纵体温。
他想要回答,张张嘴,却连个音节都发不出,喉咙干渴得像着火。
宁纵微微侧身,眸色幽黑深邃,他俯下身,轻轻笑:“做件想做很久事情。”
下秒,宁纵当着林昼面,把黑色衣服脱下,往旁边掷,高大阴影覆上,他手覆在林昼衣服上。
衣服散落,宁纵沉沉地撑在林昼两侧。
蓦地,宁纵低头,含住林昼唇。
不仅仅是唇,唇边烫气逐渐往下,延伸到之前从未抵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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