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没用
。”钟成说沉思。
戚辛：“啊？”
她
防备姿势瞬间垮掉，脸上也露出几分茫然神色。这位曾经叱咤彼岸死神，到底在说什
东西？
“如果只想找失踪者，殷刃不会连都不理会。殷刃想成为真正恐惧，看得出来。”
钟成说认真地叙述。
殷刃不知道要怎在彼岸移动，可钟成说知道。推开门后十秒，他便找到无所事事戚辛女士。
“说得很清楚吧？想要‘恐惧’回归。”戚辛幽幽飘在空中，斜钟成说
眼。不知为何，她似乎很不想直视他。“当然，不是指你。”
“……不行？”钟成说怔。
“你和人类融合得太厉害，反正是没办法。”戚辛垂下眼，“……不过也难怪，你先前没有思维，不知轻重是难免。”
钟成说盯着她看会儿：“你记得当年事。”
冰窟恐怖气味。
“想，要彻底摆脱这个景象，恐怕只有个办法——”
殷刃拥紧那具躯体，小心翼翼地封闭感知。封闭“关闭”与敞开“最大火力”间，还有许多微妙感官控制。他忘自己已经重复多少次，但殷刃十分确定，那个隐形“旋钮”，他隐约摸索到它边沿。
“——必须能够搭建个，坚不可摧‘未来’。”
咔哒。
戚辛磨磨牙，这人叙述让人无端生气，不过她确实也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你继续。”
“到那个时候，将无法介入他与爱意战斗。就算强行加入，也只会成为累赘。”钟成说五十地分析自己，“想到这件事，心里就有些悲伤。”
戚辛：“……”她本质是“悲伤”不假。只是找元物做情感咨询，好像哪里不对劲，但她又说不上来。
“觉得你
“猎杀你时期，简直是彼岸大狂欢。爱意、快乐、厌恶……它们把这个地方撕得满是间隙，才把你困住。怎，你点不记得？”
“只记得很痛。”
“哈哈，”戚辛干笑，“不说那些，老恐惧，你不像是会跟人搭话类型。”
“听着，就算你没什本事，至少这里元物——包括——都做不到完全杀死你。你要是有什话，不妨直说。”
说这话时，她身体还是下意识绷紧。
鼻端味道消失，怀抱里重量也云烟般散去。
就像保险箱找对密码，收音机调对频道。殷刃周围环境轻轻震，那种凌迟般剧痛烟消云散。
……
“你到底想做什？”钟成说停在戚辛身边。
殷刃久久不归，钟成说坐到膝盖发僵。他无事可做，只能将所有精力用于担忧与猜测，其中滋味儿自是不必言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