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倒也未放在心上,服段时间后才渐渐觉出身体异样,这药服用之后,精神虽焕发,却像是强行调体中生气,药效过后归于身体越发虚空。依着昨日事儿来看,药力怕是已经伤身。”
说着这番话,嬴政神色却是很平静,全然没有丝毫惊慌与失措,就像是在叙述件极为寻常事儿。这些年他掌管天下诸事繁多,难免出点岔子,他也习惯,错就是错,悔不当初不如想想改如何补救。即便是如今涉及自己性命之事,嬴政执掌天下多年养出那股子镇定倒是丝不减。
帝王轻轻将那锦盒放在栏杆上,打开那盒子扫眼里头朱红丹药,那样子像是在打量着故人,这东西也算是陪伴他走完大半生,这些年日日夜夜,这东西带给他慰藉用四个字来说那就是“聊胜于无”吧。除却皇位上那些东西,他毕竟也是个寻常人,但凡是人,总是会有些孤寂时候。
“陛下。”余子式看着嬴政那漠然神色忽然心中浮上阵极为不安感觉,那瞬间他心中有种很不祥预感。那些丹术士之所以这说,怕也是瞧着嬴政服药次数与剂量有些心惊,若是说仅凭着蒙毅几句话,余子式还不能确定嬴政身体状况。那他现在终于隐约意识到,事情可能已经到相当糟糕地步。
嬴政看眼他,随后低下头看着栏杆上盒子,他拿手指轻轻拨动下,啪声轻轻合上盒子。清脆声响后,他看向余子式,“今年祖龙死,始皇死而地分,那些人都已经开始替朕打算朕后事,每年都出个两件这样古怪事儿,今年这群人倒是撞上好时候,说不准这些话就入后世史书,朕都能猜到这些刀笔吏会怎写,某年某日,东郡天降陨铁,大秦国运式微,接着又是如何如何。”帝王说着淡漠地扫眼脚底下山河,“挺有意思是吧,赵高?”
“史书多牵强附会之语,陛下不必放心上。陛下是个什样帝王,不是他们来评断。”余子式望着嬴政缓缓道。无论什年头都有些唯恐天下不乱人,兴许是六国那些尚未心服贵胄王孙,兴许是乱世吃草莽饭山匪群寇,这些人身影这些年每年都能见到两回。他看向嬴政,“陛下,公断自在人心。”
“确是。”嬴政点下头,居高临下君王俯视着他山河,他天下,轻轻笑瞬。那幕不知道怎就刻入余子式脑海,玄色长衣,云风满袖,嬴政那样子确是有些千古帝意思。
余子式忽然心中就有些感慨。
这人幼年继位,十八岁亲自执政,执政后第件事儿就是诛嫪毐,清肃朝堂,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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